样,简直像极了一头危险的狼尽量收敛气势,甚至试图学着摇两下尾巴,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听话,足够安全。
魏叔易有些想笑,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看能到崔令安也有今天——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一个猴一个栓法儿?
但是崔令安大抵低估了自己在众人眼中的危险程度。
魏叔易笑了笑,负手上车,亦不多说什么,多说无益,且往下看着就是了。
不远处,常岁安扶着自家阿娘上了马车,常阔瞧见这一幕,哼声甩下马车帘:“臭小子,有了娘忘了爹……走!”
常岁安本想扶完阿娘再扶阿爹的,然而一转眼,阿爹的马车已经驶走了。
常岁安正打算上马,却被终于逮着了机会的乔玉柏一把拽到一旁,低声问:“岁安……宣安大长公主,果真是你的生母?”
岁安的生母不是早就去世了,就埋在城外吗?岁安不在的这几年里,他还去添过坟,拔过草,烧过纸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具体的我也还没问过阿爹……等回头我问明白了再告诉你。”
见他竟也是稀里糊涂,乔玉柏便也只好点头,继而问:“那宁宁和崔大都督之间……”
乔玉柏问罢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像话了,他原本也不是这样碎嘴的人……可是这两桩事,它实在太叫人欲罢不能了。
而问到宁宁与崔大都督,常岁安就有话说了,他的神态甚至还略微有些得意。
长安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