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栀子和李秋实在听不进去了,李秋拉着那栀子出来,扒开人群走过来,李秋生气的一把把铁路手里的小号夺过来。
铁路:“你干什么 还给我…”
李秋:“你这吹的叫小号啊!难听死了,别在这丢你爸的人了,回屋去。”
铁路:“我不用你管。”
李秋:“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吹小号。
李秋擦了擦小号上的口水,试了试音,拿着吹了起来,虽然音不准可比铁路吹的高昂多了,至少音色有了,几个藏族汉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吹的啊!铁路的手指也配合不好,不如李秋的手指灵活,这才是《运动进行曲》该有的热情啊!那栀子看呆了,李秋不是说不会吹嘛!怎么今天吹的比铁路吹的还好啊!铁路脸红了起来,跳起来要抢,李秋直接还给他。
李秋:“这才叫吹小号,记住了吗?别出来丢人了…”
铁路:“你…你也吹的不准啊!”
李秋:“但是比你吹的好听多了,回屋去…”
铁路:“栀子,你别拉着他的手,你俩撒开。”
那栀子:“铁路,我们已经领证了…我也很喜欢他,你别在给我制造麻烦了好吗?”
铁路:“你喜欢他什么啊!他不过是一个知青,什么也给不了你…”
李秋:“行了,看你三块豆腐高的样子吧!不许纠缠我们,否则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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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挽着那栀子回屋,众人也散了,铁路拿着小号回屋,王延生嘲笑他,铁路捏着手里的小号,气到手里的青筋曝起。
铁路:“看什么看,再看给你眼珠子挖出来。”
王延生:“可惜啊!这里的姑娘都有了老公了…”
铁路:“你不也和宋慈睡了嘛!你怎么不娶她当媳妇。”
王延生吓得突然坐起来,铁路怎么知道的,王延生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铁路倔强的眼泪掉下来,王延生渐渐害怕了起来,万一铁路瞎说可怎么办。
恰好这时宋慈来找王延生,铁路钻进被子里哭,王延生开了门,拉着宋慈来到角落说话。
宋慈:“干什么啊!别拽我胳膊…”
王延生:“铁路怎么知道咱们俩的事。”
宋慈:“咱们俩什么事啊!”
王延生:“喝多了睡那次的事。”
宋慈:“你…什么,铁路怎么知道的,铁花知道嘛?”
王延生:“我怎么知道啊!吓死我了啊!”
宋慈:“说不定他看见的,你什么意思…”
王延生:“我…我娶你…”
宋慈:“我可不嫁给你…”
王延生:“你…事情败露咱俩都得完蛋,不如咱俩就凑合着过吧!”
宋慈:“你怕我不怕,谁知道李秋也在这,你看看你鼻涕邋遢的,能和人李秋比啊!”
王延生:“那你和我睡不和他睡呢!既然这样,我对你负责行了吧!”
宋慈:“你闭嘴,这件事不许再提,否则我饶不了你…”
王延生:“你什么意思啊?”
宋慈:“我没什么意思,我绝对不能让李秋和那栀子好过的意思,铁路既然一头撞进来,也别怪我欺负了他。”
王延生:“你疯了啊!铁路是无辜的。年龄又小,铁花对咱们也不错,不行。你不许欺负他。”
宋慈:“你还心疼起别人来了,我告诉你,我回去告你强奸你信吗?”
王延生:“你…你拿这个威胁我给你弄进发电厂了,你还想怎样啊!我不答应娶你了嘛!”
宋慈:“我绝对不这么甘心嫁给你。总之我在这干的事你别管。”
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