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燕:“李秋李冬是不是喜欢这俩双胞胎啊!今天这么殷勤呢!”
周深:“他俩好像是喜欢上大大小小了…不过是单相思…”
上官浅:“我看也是单相思…大大小小不怎么喜欢他们哥俩…”
赵景泰:“这都是缘分,说不定还真能走到一起…”
几人有说有笑的聊天,吃过饭上官浅觉得有些累了,竹林里有些寒,肚子有些疼,严燕在背包里拿了姜糖给她吃,俩人躺在一个炕上,聊天憧憬未来。
严燕:“上官小姐,你和周深怎么样了…你喜欢他不…”
上官浅:“喜欢倒是喜欢,不过…共度余生…我有些胆怯…”
严燕:“胆怯什么啊!就算回城里周深也可以和你回去的啊!”
上官浅:“我知道这一点,昨天晚上周深问我以后会不会和他离婚,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严燕:“你怎么说的啊!周深那个人不错的,你没把话说绝吧!”
上官浅:“没有没有…我就说不会和他离婚…他高兴半晚上呢!”
严燕:“那还行…我和赵景泰,也分不开了…”
上官浅:“这就是缘分…不信不行…”
周深自然和赵景泰在一个屋子里,俩人都累了谁也没说话,躺在炕上,闭目休息,片刻后,赵景泰问周深。
赵景泰说:“你看见白陆和吴德后背都紫青了吗?肯定是竹子的寒气入体了,晚上不发烧才怪。”
周深:“他俩自作聪明…我提点他俩别脱外套 他俩不听 说什么我多管闲事,以后他俩死了我都不管。”
赵景泰:“你小子,心眼多的,你和上官浅咋样了,亲嘴了没有。”
赵景泰以为周深和上官浅都没抱过,往大了说的,没想到周深红了脸,默默的点了两次头。
赵景泰:“啥,你玩真的哥们…你俩不会…”
周深:“你说什么啊!瞎说…”
赵景泰:“比我还快啊哥们,不错不错…”
周深和赵景泰还在夸夸其口,不料康蓉找了来。
“上官浅严燕 你们在吗?”
上官浅和严燕从炕上起来,看见是康蓉,穿了鞋出去。
“咋了康蓉。”
“我表哥和白陆也不知道怎么了,吃完饭就发烧不止了,周二爷让拿你家的竹罐去。”
周深一听竹罐就知道吴德他俩肯定是寒气迸发了,周深让康蓉先回去,他一会就去。
上官浅看周深的神情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问周深怎么一回事。
“周深,他俩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着凉了,谁让他俩自作聪明非要背竹子的。寒气入体了,没事的,拿竹罐一拔就行了。”
周深去爷奶那屋拿了几个竹罐,又找到一包火柴,长沙四少慢慢悠悠的来到知青点,吴德的小屋子里,吴德趴在小床上,白陆在炕上趴着,发着高烧,脸色惨白。胡军一脸担心的给他俩擦额头上的汗,李秋李冬在一旁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周大年:“周深,快,给他俩拔火罐,真娇气,这点小风寒就病倒了…”
周深:“哦…他俩回来非要背竹子,还脱了衣服,不过没事,拔一罐就好了。”
周大年让周深给他们拔罐,周深一惯会的,周深一把脱去吴德的上衣 让他趴着。后背青紫而且冰凉,折腾的吴德和白陆连连叫苦。
周深:“让你俩自作聪明,还脱衣服…真是活该…”
吴德:“哎呦,我的难受了,你还说风凉话…”
周深:“就该疼你几天…行了…拔上火罐一会就好…”
周深点上一个火罐按了下去,随后第二个,直到吴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