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污,严燕和上官浅你一个我一个的捡着,赵景泰和周深在河边洗衣服,康蓉也在,在一个人少的河流旁,洗着自己的衣物,单看背影,还有些孤独可怜,胡军知道大庭广众之下康蓉不会理他,干脆就专注洗衣服,不想别的了,帮康蓉她可能不会接受的。
“上官小姐,你说康蓉和胡军搭不搭…”
“不搭,康蓉…看不上胡军的,胡军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我现在越看你和周深越有夫妻相了,周深就是黑些,模样不输赵景泰呢…你有福了…”
“我也觉得周深模样变了,更男子汉了。我第一次见他他还哭鼻子了,蹲在小巷子里,像个懦夫,现在看来,周深,不可多得的好人呢!”
“那你还等什么呢…赶快献身吧!哈哈哈…”
“越说越不正经,你看我不打你屁股…严燕…你站住…”
严燕和上官浅在皂荚树旁跑跳嬉闹,突然严燕看见一个不速之客,袁芳,她拿着盆子也来洗衣服了,她的还是木盆都黑了,严燕和上官浅安静的坐下来,袁芳看见他们周家村的知青都在,转身要走,然后又回来了,大大方方的在河边洗衣服,在康蓉的上游,可能袁芳的衣服很脏,不一会把河水染黑了。黑水留到康蓉的下游。
“啊,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黑。”
吓了康蓉一跳,河水一瞬间变黑了,康蓉衣服也洗完了,急忙捞起来,放在盆子里她用了进口的香皂,可不能再把衣服弄污了。
胡军在一旁搓衣服,他好像没有肥皂,干搓衣服有些吃力,皱着眉毛。康蓉坐到胡军旁边,把她的进口香皂给胡军用,等胡军洗完一起走。
“给你的,拿着啊!”
“啊!这么名贵的香皂给我用糟蹋了,这也买不到,你收起来,我不用,干搓也能搓干净。”
“好吧!这里是买不到,用完了我在想办法让上海的人给我捎几块来…”
“嘿嘿,你可真精致,洗衣服都有香皂,我在家的时候,我妈拿大棒槌,几下就给我洗衣服打干净了。”
“哈哈,打干净,哈哈哈…”
“嘿嘿,你小心湿了脚…你去上面找严燕她们坐着。”
“不了吧!我在这挺好的。”
康蓉本想和胡军一起洗完衣服回去,吴德看见之后可语气不善的朝着康蓉喊。
“蓉儿,去找上官浅…”
康蓉没说话,她知道表哥不喜欢她和胡军接触,看不上胡军,为了不让胡军为难,康蓉抱起自己的盆子往上面走去,严燕给她腾了位置,严燕和上官浅说过,康蓉心里很缺爱,要试着改变她,上官浅也同意了,夸康蓉的香皂香。严燕觉得光坐在这里无聊。索性想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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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蓉,你会唱什么歌…”
“你们呢,我会唱的少,我在家比较爱听别人唱。”
“南泥湾呢,咱们唱一首,给在下面洗衣服的男同志打打气。”
“行。”
“咳咳,洗衣服的男同志听好,由知青三支花,给你们演唱一首《南泥湾》给你们打气,听好啊!”
“哈哈,你们三…”
康蓉还有些不好意思,严燕拉起她,拉起上官浅,三人站了起来,手拉着手,一起哼唱当下最时髦的歌《南泥湾》
“花篮的花儿香啊,听我来唱一唱啊…”
河边的村民都觉得这三个女知青多才多艺的有意思,周深和赵景泰也痴迷的看着各自的伴侣,这歌仿佛唱进了胡军的心里,他傻笑着把衣服洗完。然后痴痴的望着康蓉,自从康蓉来到桂阳她可活泼多了。胡军更着迷了。
吴德把衣服洗的不干不净的,泡泡水就出来了,坐在河边听她们三唱歌也觉得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