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把饭菜端了出去,我知道只要是他的话,还是不要忤逆的好,
他不吃是他的事,我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去违抗他,
我端着饭某走了出去,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那一日夜里。酣眠之际,几道凄惨的叫声不忍束缚,响彻在静谧的夜里,扰了我的清梦,亦扰了我的平静,
这声音分明便是战候的,那难听的粗哑任谁也不会认错,
只是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那惨叫听起来是那般得心惊,那般的悚然,似乎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踌躇了良久,我终是冲出了房间,奔到了他的身边。
平日里无声死寂的战侯,此刻正蜷缩在床榻上,手紧紧地攥着榻下的织锦,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发丝凌乱,衣襟微开,颈部的脉络清晰可见,那双平静的眸子里此刻却终是呈现着一种名为情绪的东西,
那是一种隐忍,想要克制痛若却终究还是无法克制。
他这是怎么了?
我不由地愣在了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痛苦地翻滚,时不时地发出几声不可抑止的惨叫,
到底是怎样的痛苦竟让无声死寂的战候变成这个样子?
怔怔地立了许久,看着他痛若,看着他那那张青色的面具下渗出了滴滴汗水,沾湿了胸前的一大片衣襟。
“啊……”他的声音终是拉回了我的神智,我马上伸手,搭上了他紧紧擦着锦被的手,却发觉他的脉象极其特别。
好像是中毒,却又不该是中毒。
这种情况应该持续了许久,若是毒,他应该早已不在这是世上,但若说不是毒,那脉象显示的却分明是中毒,
又或者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毒,
猛然间,他本是擦着锦被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似乎要把我捏碎。
我使劲地挣扎,却依然挣不脱他的禁铜,
“喂,醒醒,”我可不想被他当作锦被给撕裂了,
只是他非但没有放手,而是猛地一扯,我一个踉跄,就那般跌落在了他的身上,
身子撞上了他的身子,脸还差点撞到他那一方面具之上,如此的紧密。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的身子正在微微地颤抖,
我支起了身子,想要离开。而他本是握着我手腕的手却在我的腰间猛地小收,我再一次跌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他像是知道我的意图一般,手臂越缩越紧,等到最后,我几乎无法动弹,只能这般躺在他的身子上。
“不要走。”一句难听的嘶哑之声从他的喉间溢出,带着几分释然,
我稍稍抬首,却赫然对上了一张丑陋的青色面具,手无意识地摸上了面具的边缘,想要看看这面具之下的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容颜,
他本是闭着的眸子却猛然睁开,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不由地缩回了手,却又见他满意地闭上了眸子。
即便毫无意识,也有这般强烈的保护意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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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具下到底是?
我再一次伸手,触到了那张冰冷的面具,只是下一刻,一只手却猛然扼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再靠近一步,
看来,他的戒心还不是一般的强烈,
于是也只能作罢,只是他却好似不放心我一般,依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腕,而箍住腰间的手也丝毫不松动。
良久之后,他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不少,不再惨叫,也不再痛苦地蜷缩,却只是紧紧地拥着我不放。
敢情我成了可以解救他的圣女了?
我不由地自嘲了一番,却又无可奈何地趴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