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用的,照样肿的厉害,两爿嘴唇像两根香蕉一样肥厚。
她看了看镜子,天啊,简直成了一个怪物。
这种怪物目前在世界上还没有过的。
她的嘴唇还伴随着阵阵的剧烈的疼痛。
她想到可能是上了别人的当了,有人要陷害她了。
她不顾别的事情了,赶紧去医务室,经医生诊断,那种口红是药性剧烈的毒品,导致人死亡的。
经过医生的处理,结果是安然无恙的。
她在医院里躺了一天一夜。
她害怕极了,仿佛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可惜阎王老儿家觉得她太年轻,不忍心收留她罢了。
她甚至在内心里一个劲地感激阎王老儿家的仁慈。
她谨慎地思考着许多问题,究竟是谁在陷害她呢?
江波上次和她在一起时的态度让她恍然大悟,他的态度显然是不同于以前。
于是,她暂且认定可能是江波搞得鬼,不过江波并不知道这种口红中含有剧毒。
她便对一向忠诚于她的江波产生了成见。
这种成见很快就变成了偏见,只要某种偏见强烈地占据了一个人的头脑的时候,是很难清除了的。
要清除一个人头脑中的狭隘的偏见和陈腐的理论要比最犀利的讽刺更难做到。
高艳认为她不可能轻易原谅他的。
两天以后,高艳回到学校里了,但她再也提不起精神了。
她仍然感到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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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正灭亡的暗示,还是一种崭新的东西的开始。
她的眼前一片迷茫,不是在文明智慧的大学校园里,而是在荒凉和凄惨的荒原上拼命地挣扎着的一只小动物。
她觉得她似乎不再是充满知识个体,而是在她的内心钻进去一个魔鬼在作祟着,让她苦不堪言。
她的嘴唇还有些肿胀,像个小丑,她害怕别的同学们笑话她,连教室都不敢去,呆在宿舍里,也戴着口罩,不想让同室室友看见她,也会让她们心里不舒服的。
虽说是同学,但有时同学的做法更会让另一个同学颠覆了她的三观。
她们看似息息相处的同学、同伴、朋友,实际上并没有起到同学应该起到的有利的作用。
有的女生问她干嘛戴口罩呢?
她笑笑说,没事的,她得了一种病,可能要传染的,怕传染给她们,就防范一些嘛。
室友们以为是这样了,就不再过分刨根问底。
这样的事情是常有的,并不奇怪,只是她们也特别注意,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传染给自己也不是好事的。
刘春怨只想亲自去看看高艳的最近状态,估计那个艺术系的艺术人才如今不会在众人面前大肆风光了吧?
她径直去过艺术系的教室附近,打听高艳的近况。
她碰到几个艺术系的美女,随意问了她们认识不认识一个叫高艳的美女?
那些艺术系的学生就笑了,相互看起来了,低声说成那个样子还美女呢?
她不想再深入地问下去了,明白那几个美女的话里的意思了。
那意思就是说高艳现在完全成为一个丑八怪了,不能见人了。
可恶的女人,还在她面前装清纯呢,她配吗?
她当然配跟高艳竞争了,高艳哪里就有竞争的优势了?
再聪明的猫无论它怎么取得优势也不会成为老虎的。
她真的好高兴啊,高兴的实在不行的情况下,独自去街道上买了一堆的美食,发给同室的同学们分享她的快乐了。
室友们问她有什么高兴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