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这个腰牌就是大师兄的,你让我搜搜!搜到就证明你一定是凶手!”陆英一言不合,冲到青锋的身边就要对他上下其手。
安默儿和青锋都很无语,因为陆英完全就是在无理取闹。
于是安默儿拦在陆英面前,“陆姑娘,青锋到底是不是凶手,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定罪的。”
转而向云鹤拱了拱手:“道长,依我之见,现在最要紧的是三件事,第一件是去将当初自称是目击证人的那位寡妇请来,让她与青锋当场对峙,青锋当时明明跟我再一起,那位寡妇看错了也说不定。第二件是想办法治好关子澄的疯病,第三件是等关子澄清醒之后问清楚当时他上山的时候是被谁所伤。”
“这里是青云观,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指派我师傅做事?你算什么东西?”陆英怒怼安默儿。
安默儿咬牙强行挤出一个笑:“我只是个普通人,是青锋的好友,青锋的人品我绝对相信。当初宣平侯府的那位夫人曾经救过青锋,青锋是为了报答夫人的救命之恩,才答应帮助夫人和离的。”
这是之前青锋和云鹤撒的谎。
因为之前云鹤不相信青锋,毕竟莫名其妙和安默儿关系那么好,的确解释不通,于是青锋便编了个幌子,说曾经的安默儿救过他,两人才变得关系要好。
安默儿继续道:“后来青锋又帮我解决了进我的包子铺闹事的地痞,所以我和青锋认识虽然不久,但是他的人品我绝对相信。
“这件事存在很多疑点,需要进一步查证。”
云鹤听着安默儿的话,点了点头,明远却一脸忧郁:“林兄弟你有所不知,那位寡妇在关子澄上山后的第二天便搬走了,如今不知所踪,青云观的弟子正在四处寻找她。”
“搬走了?”安默儿拧眉,“她既不是凶手,为何要搬走?”
“这还用想吗?你真蠢,很明显那张寡妇是害怕自己被凶手灭口啊!”陆英鄙夷地看着安默儿。
“你才是蠢货!你全家都是蠢货!”青锋怒骂陆英。
安默儿心中也是憋着一口气。若非云鹤在场,自己又只是青云观的外人,不然自己定要上去抽陆英一巴掌的。
陆英被青锋骂,又是恼怒又是委屈,一跺脚,立刻向云鹤告状:“师傅,你看大师兄,他太过分了!这还有一点大师兄的气度和样子吗?我看他都不配做青云观的弟子!”
云鹤闭了闭眼,看上去很是无奈,眉宇浓愁笼罩。
明远连忙插嘴:“大师兄,陆英师妹,你们不要争了,各让一步,听听师傅怎么说吧。”
“哼!”陆英抱着手,把头别到一边,青锋自然是更不乐意理会她的。
云鹤缓缓从凳子上站起来,看了那依旧躲在被子里念念有词的关子澄一眼,转而对青锋道:“方才我听你这位林小友说得有理,关小施主又神志不清,且等他恢复清醒再问清楚。另外,明远,”他看向明远,“多派两个弟子下山去,争取早日寻到张寡妇。”
明远立刻躬身:“师傅,徒儿知道了。”
青锋迫切追问:“师傅,那徒儿怎么办?我下山去一起寻找张寡妇吧。”
“那可不行!”陆英道,“你要去找张寡妇,不是去杀人灭口吗?张寡妇可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都说了我不是凶手!”青锋气急败坏。
“好了。”云鹤抬手,声音平静,但带着长辈的威仪,“青锋,你这段时间在自己的房中待着,勿要出门,等着林寡妇被找到。陆英,你作为观中唯一的女弟子,上山已经两月,依旧心浮气躁,甚至恃宠而骄,今后你除了日常修习,另外每日抄写五页《道德经》以修身养性。”
“什么?师傅,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罚我?”陆英吱哇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