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牙。 我在一旁吓得捂住了嘴,傅司南是在维护我吗? 心间的柔软微动,后面摇摇头坚定的告诉自己,不是,他才不会为了我出手,他可是最懂法律的人,动手只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尊严,他不允许别人诋毁他的所有物。 就像上次他喝醉了,自己来接他,可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抓着,衣服也给扯松了,正好被他撞见,他觉得我是自己跑来酒吧鬼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拖走。 带我回家后还将我按在床上羞辱我:“虞星禾,你可真贱。” 我当时想要辩解,可是所有的语言在他面前都显得无力。 他那晚喝了酒,借着酒意,他将我身上每一处都啃咬的发红。 我怎么会忘记,他只是占有欲,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可以不要,但是别人不能碰。 今天的他同样喝醉了。 就连他的发小都看呆了,扶着他上车的时候问道:“南哥,要不我陪你回去吧,你今天状态不对啊,你可是大律师,向来最懂先动手的最吃亏,今天怎么先动手了。” 傅司南眼眸看向半空中,正好与我对视。 他头疼的捏捏鼻梁,这才冷静道:“无妨,那种人渣我早就想出手教训了。” 发小这才关上了车门,而我坐在傅司南的身旁,他醉了,我死了,没人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