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求求你停手!我把刘家所有财产都给你,留我父亲一条命!放我们一条生路。”
九指老何很不满意这个回答,手一使劲,刘长安的脖子被划开表皮,显出一道细细的红印,再逐渐变深变粗。
刘长安痛的嘴里直哼哼,无力的轻晃头颅,亦不知在说什么,想表达什么。
“谁要你的家产,我要玉玲珑!”
刘灿容痛嘶道:玉玲珑真的没了,我拿什么给你?你是要逼死我全家吗?
九指老何目光一寒道:我的耐心用完了……
“噗”的一记,刀抹过刘长安的脖子。
刘灿容看着父亲身子一颤,蜷缩成团状缓缓倒下,一命呜呼。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刘灿容情绪激动,神智开始有些混乱,眼睛里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彻底崩溃了。
心中升起死志。
遽然,“哇哇……”几声,孩童的啼哭声惊醒刘灿容,也惊动敌人。
九指老何风一样的掠向刘夫人,他的目标是刘灿容两岁的儿子。
那是他的命根子,亦是软肋。
他不信撬不开刘灿容的嘴。
如果还是无果,那就说明玉玲珑真的不在留庄,或是真的毁了。
刘夫人反应很快,将匕首掷向九指老何,旋即双手抱住儿子,腾身倒翻一个筋斗,跃上房顶。
她刚一上房,空中迎面打来一篷钢针。刘夫人一式“金蟾戏水”,接一式“鹞子翻身”,身形旋转避开钢针。
暗器是躲过去,速度却慢了一点。
一慢,她的足踝被插进一柄匕首,立刻站立不稳,往屋下栽跌。
同时,刘夫人怀里一松,孩子已让九指老何抢去。
她见儿子落入敌手,落地后正要起身反扑。另一条腿突然中了数十枚钢针,顿觉腿一麻,无法再施展轻功。
另一边的刘灿容在妻子上房时,想为其断后阻敌。却遭到陈列和陈阵的夹击,三人斗在一处,打的不可开交。
“都停手!”
陈列,陈阵一听虚晃一招,闪到九指老何身旁,刘灿容欲追击过去,却迈不出半步,犹如脚底生根长在土里,寸步难移。
他儿子的头被九指老何用手掌箍住,对方稍稍一用力,便能将脑壳捏碎。
刘灿容不敢动。
九指老何看着孩子道:刘天赐啊刘天赐,你爹好狠心啊!不知对你,他是否还能狠下去。
“不要!别杀天赐,他才两岁!”
九指老何道:最后问你一次,玉玲珑在哪?
刘灿容“扑通”跪在地上,嘴唇哆颤,浑身发抖,眼眶已湿润泛红。
“放了天赐!放过我儿子!”刘夫人可以忍住伤痛,但无法接受丧子的事发生:相公,给他们!他们要什么都给,只要保住天赐。
九指老何笑了。
胜利者的笑。
本来,他觉得刘灿容说的是实情,这件事已不抱太多期望。
没想到……
“刘老弟,说吧!念在你我之间的交情,我给刘家留下香火。你们妻儿离开落霞镇,从此别回洛阳,我就当你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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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灿容喘着气,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又望向九指老何掌中的儿子。
“玉玲珑……玉玲珑……在……”
九指老何追问:在哪?
“在花园的池塘里,我把玉玲珑沉到水底,月亮便照不到石头。池水还能掩盖石头的气味,光泽,声音,变化。”
九指老何兴奋道:你们赶紧去查看一番,快去!
陈列与陈阵立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