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尽失。
此外,“七牌楼”的场子也被踩了,踩他的绝对是金风细雨楼。
一定是戚少商下的命令!
公孙老玖像头愤怒的豪猪,气的头发,眉毛,胡子像戟似的根根竖起。
何家好道:你冲咱们发火管什么用?有本事把戚少商干掉,一了百了。
公孙老玖大眼一睁道:我找你们来,就是要商量个法子,替我和阿莲出出气。
程丽迟一听,脸色变了变,朝侍女道:小美人,赶紧再去预备一桌酒菜来,待会陪大爷喝两盅。
说完,他用手在侍女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随即响起一阵淫笑。
侍女一走,程丽迟立即严肃起来,沉声道:你真要动戚少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公孙老玖叱道:谁跟你们打哈哈,老子打定主意了。戚少商乃蔡太师心腹大患,还是六分半堂,有桥集团的眼中钉。这笔买卖有赚头。
程丽迟迟疑一下,发问:你的意思是……
公孙老玖直言道:干一票大的,事成后向三家讨赏,拿三份好处。
程丽迟连忙摆手道:不成不成!
公孙老玖面色一沉道:怎么不成?
程丽迟道:你岂能擅作主张,贸然行事,太师那边怪罪下来,如何担待得起?
公孙老玖不以为然道:怪罪?除掉戚少商这丧门星,太师大人会怪罪你我吗?倒时赏赐,官职,爵位大把任咱们挑,信不信?
“信倒是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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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好故作沉吟,闪烁其词。
程丽迟问:你想说啥?
公孙老玖道:有话快讲,别藏着掖着。
何家好微微一笑道:若是能除去戚少商这祸患,那自然是天大的富贵。蔡太师定不会亏待我们,六分半堂、有桥集团亦会重金答谢。我是担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杀不掉戚少商,反遭其害,将你我折进去。
程丽迟附和道:老何说的对!我不是怕那姓戚的,而是他身边扎手货太多,成事不易。
何家好道:我们几个细胳膊,断然掰不过戚少商的大腿。他不来寻我们麻烦,已是万幸。
公孙老玖哼声道:就知道你俩这德性,前怕狼后怕虎,一辈子穷命,发不了大财。我也不蠢,肯定有所准备,想到对策才会动手。
程丽迟一怔间,两条蝗虫似的眉毛耸动起来,像是发现庄稼般的跃跃欲试,连眸色变得比蝗虫还黑。
“你先说说看!”
公孙老玖道:你又不肯干,我说了也白搭,反而把底透干净了。
程丽迟一听,急眼道:你少卖关子!有什么道说出来,哥几个帮你盘盘,要是靠谱,算我一份。
公孙老玖瞅了瞅何家好道:你怎么说?
何家好思忖道:我觉得吧……金风细雨楼刚刚劫了太师的货,势必有所防范。眼下动手太操之过急,风险太大,还是从长计议为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去你娘的,狗屁君子!我女人让人办了,你是不用急,风凉话谁不会讲!”
何家好正要辩解,忽然发生大变。
一人从房梁上跳下,正落在桌子上,登时三人被突如其来的状况镇住。
谁都没发觉有人进屋,尽管他们已有几分醉意。但身处非常时期,几人仍保持警惕,却依然未曾察觉异动。
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没有心跳声。
这人如同凭空出现的幽灵。
来人黑巾蒙面,蹲在公孙老玖面前,一对猎豹似的厉目直视对方,眼神里散发出野性和凶悍,令人心里发毛。
“你是谁?”
公孙老玖说话间,人未起身,右手梅花枪已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