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张纸,然后落在了欢喜僧的身上。
一道金色的直线去了数十公里之外,在雪地上刻出一道深沟。
欢喜僧从沟底站起,僧衣尽破,胸前出现一道清楚的笔痕。
他抬起头来,望向天空里的中年男子问道:“这是什么写法?你到底是谁?”
“笔是管城笔,砚是龙尾砚。”
中年男子说道:“我是柳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