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方才却闷声不响。
沈宜仔细消完毒,给他加压包扎,掌心的血很快又渗透出纱布。
她得呼吸都有几分急促:“什么时候割伤的?”
周从谨阖了阖眼:“刚出公司。”
“那怎么不去医院?”
周从谨愣了愣。
他本欲求可怜地给她展示,见她好像生气了,于是偷偷攥起手掌不让她,心虚道:
“其实......没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