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欣然应允。
买了房子开心,三人又一起吃了晚饭。
傅田田还和涂雅丽喝了几杯白酒。
酒足饭饱后,没喝酒的乔时念开车将傅田田送去了她住的区。
知道傅田田心里难受才会想喝酒,下车前,乔时念到底有些不忍,“田田,你要不想离婚就过段时间再。”
毕竟一个人从深到死心需要一个过程。
傅田田不像她,经历过上一世的悲惨,也不可能做得到她这么坚决。
“姐没问题!”傅田田甩了头,潇洒地走进了区。
傅田田回到了家中,打开门,屋内亮着灯。
温医生今天休息,他一般都会选择在家。
傅田田放下包,想先倒杯水,发现壶中并没有水——她今天没有烧。
厨房里有没洗的碗筷,应该是婆婆叫来了保姆做了饭,但来不及打扫卫生便先回去了。
婆婆舍不得自己的儿子挨饿,却从来没有心疼过媳妇洗碗会不会辛苦。
傅田田没管脏碗,从冰箱里取了支水,喝了一口,透心凉,她觉得酒都醒了大半。
放下水,她去敲了房门。
“进。”温医生平静的声音响起。
傅田田推门走了进去,温医生坐在桌前,鼻梁上戴着银边眼镜,整个人清冷又儒雅。
“有空聊一聊么?”傅田田问。
温医生抬起了头,“聊什么?”
傅田田直截了当:“离婚。”
温医生放下了本,“无端端的,为什么要聊离婚?”
傅田田有些自嘲。
在温医生眼里,除了手术的事,其它都是事。
连无端端三字他都用上了。
傅田田道:“因为我做够了保姆,也过够了保姆的生活。”
闻言,温医生微微地皱了下眉,清冷道:“能好好话么?”
“我哪句话得不够好!”
傅田田突然提高了音量,她本来就不是白兔,她愿意为老公成为贤妻良母,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你会,你来!”
温医生眼镜后的眸中明显地露出抹意外,他大概没想到向来有有笑、大方得体的妻子,还会有这么凶悍的一面。
“你喝了酒?”温医生闻到了酒味。
“喝了!”傅田田道,“但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什么!”
温医生没有跟她讨论醉没醉的事,“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定义成保姆?”
傅田田冷笑,“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在做,家务也是我在干!因为你的洁癖,我还要把每个角落擦得一干二净!”
“不仅是家里的事,就是妈妈家一有事就会叫我过去!连上次你那个初恋同学去家里,她都把我叫回去做饭!这不是保姆是什么!”
温医生:“如果你不愿意做,可以请个钟点工做,我没有意见。”
“你没意见,你妈也没意见么!”
傅田田忍不住吼道,“结婚后我就了,要请钟点工,我要上班,我也有很多事要忙!结果你妈我的工资都不够付钟点工的费用,不如辞职专门伺候你!”
“我凭什么辞了职伺候你,我的事业难道就不是事业了么!”
温医生被傅田田的语气和称呼弄得皱了下眉,“你可以自己请,我的工资卡不是交给了你?”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傅田田的火气就更大,“工资卡被你妈给拿走了!她我们年轻不会过日子,让我把工资卡交给她保管!”
“平时给你买礼物买衣服都是花的我自己的钱!我自己都舍不得买几千块的衣服,你的衬衣几千上万我眼都不眨就给买了,你有过一声谢谢吗?”
见傅田田怒火中烧的模样,温医生了下时间,清冷道:“我马上有个视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