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调整好姿势坐起来,周身的倦意被淡漠疏离的生疏一扫而空:“严姐。”
“陆先生。”
“严姐有事?”成年男性怎么会不出来姑娘眼中浓厚的意?
只是这意来得莫名其妙。
且陆敬安这些年没少见到疯狂的女人。
“没事,就是......想见见先生。”
严颂颤栗的声响极其克制。
陆敬安英俊的眉眼微微布上寒霜,这句想见见先生,就差明目张胆地表达意了。
“严姐应该知道,我结婚了。”
“我知道。”
“我很我人,也并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想法,严姐自重,”陆敬安声调微沉,带着几分警告,大抵是在严开来的面子上,不至于太难听的话。
可他的客气,在严颂来,是有机可乘。
“先生真的华姐吗?”
一句先生和华姐,像是将华浓和陆敬安隔开,形成了一道屏障。
“严姐知道自己在什么吗?我不我妻子,难道你?”
“不行吗?最起码我不会让您一个人去应付这么多人,至少我不会明知您不舒服还让您接连喝酒..........”
“一派胡言,”陆敬安强势打断她的话,眼神中的不悦混着肃杀之气压迫着严颂:“你知不知道这是哪儿?在一个已婚男人的家里告白,严家没教过你礼义廉耻?”
“情难道还分先来后到吗?陆先生得到华姐时,想过吗?”眼前人是心上人,任由是神佛都忍不住,更何况她只是严颂。
“情不分先来后到,但生而为人要知晓礼义廉耻,”陆敬安隐忍着怒火,胃里火烧的痛感让他没什么好脾气,丢出去的话都带着浓厚的压迫性。
“那陆先生呢?”严颂见人要走,快步移步过去拦住他。
“我有资本改变游戏规则,你呢?”陆敬安完,伸手拨开拦在眼前的人:“昆兰,”绕过严颂拉开会客室的门喊人来赶人。
突然,严颂发了疯似得从身后一把抱着他:“你不她,你若她,怎么会弄死她父亲。”
轰隆............陆敬安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劈闪而过。
几乎是顷刻之间,陆敬安一把关上门,反手将人扯开。
严颂连退数步,后背撞在会客室数米长的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