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还不把那狗东西带过来。”
账房就在门口候着,战战兢兢进来,将账册给了钟氏。
“老夫人,上回账册上就剩下两万两,夫人她,她又悄悄地支了几千两。后来她生病,这府上一应开支、下人的月利,奴才真是抠了又抠,这才保住了一万一千两啊!”
谁曾想,吃个药就花了六千两。
防不胜防,谁让是老夫人用呢,就是勒紧裤腰带,不吃不喝,也不能不给老夫人用啊。
钟氏差点气得吐血。
“让她管家,她究竟给我管成了什么样子!”
钟氏让账房把这几年元氏用的钱全部都罗列了出来,大大,不清下落的,竟然有十几万两之巨,钟氏差点没被吓死!
“走,去问问那贱人,这些钱,究竟哪里去了。”
除了日常开支,元氏在这短短的六年时间里,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卷走了国公府十几万两银子,钟氏现在真恨不得把她吊起来!
国公府送钱的人刚走,许婉宁和许迦就到了仁安堂。
“国公府的银子已经送来了。”许元管理着几家许婉宁的铺子,仁安堂就是其中的一家。
许婉宁让许元将银子分一分:“除去药钱,你得二十两,其他伙计一人十两,剩下的都给大哥。”
许元连忙点头,“是,属下这就来办。”
一盏茶的功夫不要,许迦就得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药钱确实贵,但是也没贵得那么离谱。
许迦将钱给许婉宁:“给你了。”
“我不要。”许婉宁推了回去:“活是你干的,钱当然你收。”
“这要不是你介绍,大哥也接不到这么大的活。”许迦终于恢复了些以前的爽朗:“收着吧,不然,咱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分赃啊!
许婉宁觉得这个办法不错:“那行,一人一半。”
正好五千两的银票是两张两千五百两的,一人一张。
离开了仁安堂,二人回梨园。
边走边话,突然身边的人全部都往前头跑,像是要去热闹一样。
“大哥,前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许迦拦住了一个要去热闹的男子。
男子点点头:“是啊是啊,柳府出事了,我要赶着去热闹。”
柳府出事了?
这么快!
许婉宁挑挑眉:“大哥,要不,一起去?”
许迦当然愿意。
二人跟随人群往柳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