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出来,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阿宁,平哥儿发热了,你倒是快过去。”
许婉宁从铜镜里到杜氏气得张牙舞爪的脸,心情颇好。
“刘大夫不是在吗?况且母亲以前也过,孩子体质差,头疼脑热是常态,不用太着急,交给刘大夫就行。”
那确实是杜氏过的话啊。
以前崔庆平生病,杜氏就是偶尔过去,许婉宁急得嘴角上火,她就轻飘飘地一句。
现在倒是形势反转了。
杜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那是以前,不一样……”
许婉宁转头,铜镜前的烛火反射出幽幽的寒光,落在她的眉眼里,带着逼人的寒意。
“哪里不一样了?母亲今日这样急,难道平哥儿的发热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