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万一……”
穆晚晴知道周婶的考量,连忙给她宽心:“别怕,他们不会吃了我。”
话落,穆晚晴转头向东哥,跟他们一并交代:“你们也不用报告文湛,他出差很忙,知道了又要担心。放心,我只是带孩子们回去爷爷奶奶,等真遇到麻烦再告诉他不迟。”
东哥四十岁出头,是特殊兵种退役的,之前一直给重要领导做保镖,现在年纪到了退下来,自己开了安保公司。
文湛是拖文老爷子身前在部队里的关系,攀交情才请到东哥来做贴身保镖的。
成熟男人办事有主见,东哥也认为这件事没必要立刻打报告,于是点头同意:“行,等会儿情况再。”
两辆车一起出发,一辆是穆晚晴跟孩子们,东哥开车,随行一名保镖。
一辆是周婶跟月嫂,同行有另两名保镖。
原本还担心路上有什么状况,但好在一路很顺利,连堵车都没有。
穆晚晴觉得很奇怪。
怎么每次一回到崇城,感觉所有的危险都奇妙消失了。
可只要她一离开崇城,那股潜藏的势力便冲出来索命。
太奇怪了。
到了文家老宅,管家到穆晚晴下车,吃了一惊,随即赶紧去报备。
文江河在楼下,听到管家的话也觉得吃惊:“她自己来的?还是带着孩子们一起?”
管家:“带着少爷跟姐。”
文江河若有所思,示意管家退下。
昨天妻子给前儿媳打电话的事,他知道。
所以这会儿,他大概也能猜到前儿媳主动上门的用意。
估计是想来探探虚实,以便做出决定。
穆晚晴推着龙凤胎刚走进偌大的庭院,文江河便手持拐杖出来迎接了。
不知为何,穆晚晴到他,想也不想地一声“爸”,脱口而出。
文江河吃惊了下,但没有拒绝这个称呼,而是慈地招呼:“快进来吧,外面太阳大,晒着孩子们了。”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上午八九点钟太阳就火辣辣的,让人热汗直流。
穆晚晴点点头,跟周婶一起带着孩子们进入主屋。
刚入户,还没走进厅里,楼梯那边传来尖酸刻薄的一句:“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循声望去,除了蒋丽娟还能是谁。
穆晚晴停下脚步,隔空跟前婆婆对视。
虽然自己名不正言不顺,但她依然不卑不亢,昂首挺胸。
相反,倒是蒋丽娟沉不住气,走下楼梯朝她靠拢时,更加火大:“人呢?怎么做事的?阿猫阿狗都让进屋,还想不想干了!”
话音未落,立在一旁的文江河不下去了,扬声道:“嚷嚷什么,别吓着孩子!”
管家正要上前回复,见文江河发话了,他又赶紧退下。
文江河一辈子不曾跟妻子有过剧烈冲突,向来所有事也都是顺着妻子,也就是这样,久而久之惯成了蒋丽娟特别强势无理的作风。
但近来,许是妻子生病了气场弱下来,又或者是察觉到妻子的强势专制到了过分的地步——
他渐渐不再无条件迁就,反而有了一家之主的气场。
“晚晴,你带着孩子们进来坐,难得回来一趟,中午在家里吃饭。”
文江河招招手,眸底藏着对孩子们的疼慈祥。
蒋丽娟没想到丈夫会当着外的人“忤逆”自己,脸色大为吃惊,“文江河,你——”
“行了,你少两句。医生你的病就是气出来的,你还不长教训,还要天天跟人置气。”
文江河这么一,穆晚晴心里有数了。
女人身上很多病都跟情绪有关,如果长期生气、易怒、发火,就比较容易患上乳腺癌、卵巢癌和子宫癌等。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