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拒绝了。
他竟然拒绝了。
楼藏月不由得向身侧的男人:“他们,闻家现在不只有你一个继承人,是什么意思?”
闻延舟反问:“担心我?”
楼藏月僵硬地别开头:“我只是好奇而己。”
闻延舟:“在意才会好奇,不在意的话,你好奇什么?”
楼藏月感觉自己现在回什么都不对。
闻延舟语气轻缓,像春风吹来,冬雪融化:“你都听到了,我没有答应他们的条件,我还是你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