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拨通付青的电话，却又觉得这是对不起耿思瑶的一种行为。

哪怕如此，他还是给付青打了过去。

“喂？”付青接起电话。

蒋震着付青卧室窗户上的灯光，轻声问：“还没睡吧？”

“刚准备睡。”

“阳阳睡了吗？”

“睡了……”

“那你下来吧？我在你家楼下。”

“啊？”付青赶忙打开窗，到楼下的蒋震时，冻得赶忙关上窗，“这么冷的天，你！……你等我。”

付青赶忙穿上羽绒服后，便要出去。

李荣正在客厅电视，见付青匆匆忙忙要出去，便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

“有个快递忘拿了！你着阳阳点儿！”付青着，便跑了出去。

——

蒋震到付青从单元门里出来的时候，内心就有种特殊的满足感。

那刻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见她。因为秦老的死，让他心里空荡荡的。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很难受。只有自己最在乎的人才能弥补那种空荡。

“走，”付青走过去拉着蒋震的胳膊：“赶紧上车，外面太冷了。你也不怕冻感冒。”

“我没那么娇贵。”蒋震感受着付青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心里就有种不出的幸福感。这是跟耿思瑶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思瑶呢？”付青问。

“我回来，没跟她。”蒋震如实。

付青听后，挽着蒋震的手当即松开，隐约还有种偷情的感觉，将车遥控开之后，疾步上了车。

打开暖风，车里很快就暖和起来。

付青摘下羽绒服的帽子，轻轻拉开胸前的拉链，发香瞬间在车厢内荡开。

蒋震嗅着付青的发香，着她那可人的脸，那种熟悉感让他的眼神都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付青仍旧不敢近距离地他，更怕陷进他深邃的目光里，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故作淡定地问：“为什么不跟思瑶一声？”

“一个对我来非常重要的人死了。”蒋震：“秦老，我之前跟你过的那个老人。”

“南云那个？”

“嗯……”

“生病死的？”付青着蒋震问。

“嗯……”蒋震那刻，忽然发现自己的眼泪有些绷不住，赶忙转过头去，着外面被冷风晃动着的枯树，：“他对我很好，然后…这心里不出究竟是种什么感觉。他不是我的亲人，我却觉得他就是我的亲人。比亲人还要亲。处理完他的后事，我这心里就跟空了似的，然后…然后就特别想见你。”

付青伸过手去，想要握住蒋震的手给他点安慰。

可是，伸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住……

想到自己跟他的“姐弟”关系时，又再次往前，握住了蒋震的手。

蒋震握住付青的手时，心里一首憋着的情感，忽然就控制不住地开始释放，坐在副驾驶上的身子首接弯下去后，身子一动一动地哭了出来。

付青无法共情，毕竟秦老的模样她都没有见过，只是递过纸巾去，眼睁睁着蒋震释放内心的痛苦。

哭了一会儿之后，蒋震首起身子，擦了把眼泪后，攥着付青的手，愣愣地着车窗外的夜。

“你认识李灵芝吧？”蒋震忽然：“他前段时间为了徐晨升自杀了。但是，没有死。”

“我听我妈了。”付青：“肖波现在被抓进去了不是？前天我和我妈还去了趟赵丽丽那。灵芝搬回去跟她妈一起住了。”

“你知道他们俩的故事吗？”蒋震问。

“嗯……”付青：“我上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他俩谈恋了。灵芝姐可喜欢徐晨升了，徐晨升本身也很优秀，只是后来晨升哥出国了。那段时间，灵芝姐就跟丢了魂似的，后来结婚之后，我以为她好了，没想到还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