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肌肤,遍布着斑驳的伤痕,不出的刺眼。
想起昨夜,要不是他赶到及时,她已经被苏子豪占有,手上力道突然一重!
“嘶……”
乔筝倒吸一口凉气,含泪瞪他一眼:“霍西洲,你轻一点!好疼的……”
“你还知道疼?”
审视着病床上的女人,海藻般的长发散开,颈项上锁骨凹陷,搭配着湿漉漉的一双眼睛,又纯又欲的媚骨天成。
蓦地,霍西洲弯腰逼近她,手上力道又重了一分。
在乔筝吃痛中,他一字一字落下,充斥着占有欲:“那就记住这种疼,记住这一次的教训,不要再有下一次!”
“乔筝,你现在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被人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