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开口。
她一边捂着萧腹一边支支吾吾,眼神示意万岁爷不要了!
可萧煜显然是没听懂,他如今满心满脑子的都只有沈芙了捂着腹喊着痛的样子。
“怎么了?还是疼?”萧煜了她一眼,即刻转身。
“徐太医!”
他显然是没有功夫听徐慎在这儿谈论养花之时的长篇大论。抬起头时整个人显然己经有了不耐烦:“一个月事都治不好?”
“朕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下次不那么痛。”
沈芙听后只觉欲哭无泪,抓紧万岁爷的袖子收的紧紧的,整个人一幅鸵鸟姿态头都不敢抬起。
万岁爷怎么半点儿眼色都不懂?
徐慎跪在地上,只觉冷汗首流:“主的身子体弱些,开些药日常滋补着就可以了。“
万岁爷这显然是关心则乱了,他垂着脑袋也不敢掩饰了,只得大声道:“最关键的日后床榻之事要温和些,次数更加要少些。未免过于用力伤……伤了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