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她也不要。

可祁砚尘的话让她有些奇怪。

林之漾漂亮的眉毛微皱，“怎么会呢？虽然你没有我这么优秀，但你也还不错，怎么会起不到好的表率作用呢？”

祁砚尘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车内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

祁砚尘突然沉默了。

林之漾有些不理解，但也没有精神起来追问，因为她实在是太困了，眼皮子在打架。

片刻后，男人清沉的嗓音才再次响起，无端带着几分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之之，可能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半晌，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祁砚尘心底微微一颤，眸光暗淡下来。

之之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清冷漂亮的男人侧头，到的是少女靠在她的肩头，双眸闭上，呼吸平缓自然。

明显是睡着了。

祁砚尘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捏了捏少女的指尖，一声轻叹从他的喉咙里发出。

他想，如果有一天，之之见到了他的真实面目，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回去的路很长。

但祁砚尘却觉得，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开下去，该有多好。

夜色正好，此时他们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