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月的面前。
四月着面前的盒子,手指顿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那盒子已经不是当时母亲送来的那个盒子,面前的这个木匣虽也有些陈旧,但刻花不一样。
她问向万宁贞:“这个盒子你打开过么?”
万宁贞摇摇头:“我了下,这个盒子上落了锁,钥匙在盒子底下。”
“我想着婆婆应该是不想让人打开吧,所以也没有打开过。”
四月的手一颤,着面前的盒子半晌,还是伸手将木匣接了过来。
木匣上面的确有一个锁,她用手拨了拨,不过拇指大,竟然十分精致。
这木匣比上回的木匣大了些,接过来有些沉甸甸的。
四月又了木匣底下,下头设置了个滑扣,滑扣推开,里面正放着一把钥匙,应该就是打开锁的钥匙了。
再着这样的匣子,四月过去的回忆又重新回到了脑海里。
那日母亲也是脸上带着笑意,若无其事的将带着剧毒的盒子交给了她。
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连脸上的笑意也没有变化一下,就那样慈随和的交给了她。
以至于让她没有任何的怀疑。
着面前的匣子,四月皱了皱眉,问向万宁贞:“母亲将这个匣子交给你的时候,可了什么?”
万宁贞摇摇头:“婆婆将这个给我的时候,只了让我将这匣子亲手交给你。”
着她着四月道:“当时婆婆满脸是泪,像是极伤心的模样,给了我就放下帘子了。”
她又一顿,声道:“我觉得婆婆这次应该不会再害姐姐了吧。”
那又怎么的了一定。
毕竟母亲可是觉得她会在路上害她的啊。
既然母亲还是不信任她,她又为何还要将这个匣子交给自己。
耳畔听着万宁贞的话,四月思绪回到眼前,将匣子递给了旁边的春桃,着万宁贞笑了下:“或许吧。”
万宁贞听着四月这话,有心想要劝一句,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婆婆再怎么不清,也不会再故技重施。
但是她四月淡淡的眉眼,又像是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到口的话又咽下,就这么算了。
毕竟这话她也知道话不能乱,要是真出了事情,自己怕是也要连累进去。
四月了眼万宁贞欲言又止的神情,知道她要什么,自己心里也明白。
母亲再害她,那就真是脑子不清醒疯了,再,她再害她的理由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