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得到“我没事”的搪塞。

宋欢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宋言的脸，“真的没事吗？言，有任何不好的地方都要告诉妈妈……”

“我知道的。”

宋言对她笑了一下，“妈妈，你放心，我只是想自己帮不帮得上忙。”

宋欢顺着他的视线过去，果不其然到了他在调查司闻的事。

她早该想到的，现在能让宋言记挂在心上的，就只有司闻。

哪怕他性情大变，做了那么多坏事……但在他们心里，他还是那个从前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司闻。

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希望他有事。

宋欢轻声道：“言，我会跟傅辰年的，让他不要为难司闻……”

“可是他会听吗？”

宋言知道她什么都能穿，摇了摇头，“如果我是傅辰年的话，我应该也不会留活口……”

“但我不是他，所以我一定会阻止他。”

“或许我跟他协商，他会听我的话。”

宋言苦笑了一声，“没用的，妈妈，你知道傅辰年的脾气，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事物，他都不会放过，哪怕是他自己，又何况是司闻？”

宋欢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沉默了下来，什么都没。

过了很久，才轻声问宋言，“你打算怎么做？”

宋言摇头，“还不知道，应该会偷偷帮司闻一把……他现在跟维斯在一起，我联系不到他。”

宋欢皱起了眉头，“我也知道他现在跟维斯在一起的事情，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对傅辰年的恨意早就己经深浸骨髓，甚至比对你的意还要深刻。”

宋言忍不住向宋欢，“虽然这样的话很残忍，但这就是人性。妈妈，他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司闻，现在的他只是为了复仇活着，不定连我们都会伤害……”

顿了一下，他又道：“我必须要救他，就像他从前救了我们一样！”

宋言又沉默了很久，道：“这一次把他救出来，我们就是真正的两不相欠了。”

他着宋欢，“妈妈，好吗？”

宋欢点头，“好，我们一起，把欠他的还给他。”

就连宋言这样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亲孙子，维斯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没有半点感情。

更别像是司闻这样的人，他跟维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维斯利用他完成自己的目的之后，随时随地都可以扔了他。

……

夜凉如水。

宋欢坐在阳台上，着窗外的夜景。

即使做得再逼真，她也知道是假的。

“喜欢吗？”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宋欢回过头，就到傅辰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他一身西装革履，缓慢走了进来，在宋欢身后站定。

傅辰年：“这里的夜景，花了我不少心思。”

现在的他，己经开始大方地表达自己的意；不会像从前那般遮掩，以为倾吐意会让自己变得软弱无能。

他如今，己经强大到能够去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