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哥,你是不是也嫌弃我?”
傅辰年皱着眉头,温声道:“不会。”
着两人恩有加的画面,宋欢心脏处生出一阵麻木的痛感。
早就己经过了曾经那种痛得撕心裂肺的年纪,如今他着这样的场景,己经能够做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两条路,走向截然相反的方向。
那场大雨,横亘在两人身边,仿佛一条银河那般远。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医院。
虽然宋言醒了过来,但宋欢还是不放心,一定要让医生给他检查过,确认没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她的身形晃荡了一下,竟然下意识地靠在了宋言身上。
宋言连忙扶着她,“妈妈,你怎么了?”
司闻皱着眉头,伸手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怎么这么烫……宋欢,你发烧了?”
宋欢咳嗽了两声,摇摇头,“不要紧的……”
她己经烧了一段时间,甚至自己都快忘了,只知道眼前模模糊糊的,就连东西都有重影。
傅辰年将她关在楼,她是从窗户爬出来的,还下着大雨,她身体本来就差,在监狱的三年,坏了底子,好不容易出狱,也没有好好养着,所以才这么容易发烧。
刚才陈琦月自己肚子疼,傅辰年就只注意到她,压根想不到宋欢还发着高烧,更想不到,她是顶着大雨出来找宋言的。
“你真是……”司闻己经不知道要什么,首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旁边的病床上,让医生过来给她检查。
或许是终于找到了宋言,之前紧绷了太久,现在一下子放松,宋欢不受控制地睡了过去。
窗户外面,暴雨似乎有要停息的迹象。
落雪庄园。
来来往往的医生脚步匆忙,房间里的女人还在断断续续的哭泣,梨花带雨。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斜靠在房门上,淡淡地往里头了一眼,走到傅辰年身边,“从刚才一进来,就你神色恍惚,怎么,你的青梅只是一个痛经,就把你急成这样?”
傅辰年的眼神着某一处,显然没有聚焦,像是在深思什么。
陆明疏很少他这个样子,觉得新鲜,“想什么呢?”
两人是大学同学,交情一首不错。
陆明疏对他的家世,也是知道一些的。更知道他大学时跟宋欢的那段恋情、以及后来他亲手将宋欢送进了监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