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颤抖起来。
突然,她低头——
“呕呕呕!”
忍不住吐了起来。
因为什么都没吃,她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但胃部依旧像火烧一样翻涌,这个恶魔,还有这群漠视的人都叫她绝望和恶心!
温晋尧没再话,像拎鸡一样拎着女人的后颈,轻轻松松将女人拎起来,往外走。
明栾月顾不得满脸的血,拼命抱着桌腿抵抗着,不愿被男人拉走。
温晋尧耐心不多,转手拽起她一条腿,将她头朝下往外拉。
明栾月双手扒在地上,留下一路血痕。
她不甘心再被抓回去,她知道这次再回去,就再也见不到阳光了!
她拼命地扒着地面,手指甲都崩坏了,血淋淋的,着可怜极了。
她嘶哑的声音求救,“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但那些人只是冷漠地着,像是在观戏剧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北境岛之所以能存留这么久,就是因为这些陋习已经根深蒂固在每一个人的脑海里。
贱民永远是贱民,不可以反抗贵族,连出声都不能。
这些愚昧的民众,只是在恪守他们几百年来执行的本分,仅此而已。
但今日明栾月的拼死挣扎,还是在他们心底留下了震撼。
她不屈服,一点都不愿屈服,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都在写着反抗。
要知道反抗这个词,是他们北境岛这些贱民连想都是亵渎的词。
几百年来,所有贱民都教育自家孩子,反抗是个禁语,不能,更不能做。
否则会遭受灭顶之灾!
他们觉得,这外国女人还真是不怕死......
心底也因为这幕,升起了一点从前不敢想的念头,难道国外的制度,真的比他们的北境岛,更好吗?
明栾月的不屈服,让男人连最后一丝耐心都消散了。
他把人塞进后座后,一管镇静剂扎了下去。
这个女人终于安分了,不再挣扎了。
那双倔强的大眼睛,也再尝试了好几次后,缓缓闭上,陷入了昏睡。
等明栾月再醒来,感觉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她想睁开眼,眼前却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
这种境地,让明栾月恍惚穿越回了父母刚出车祸的那一年。
她因为过度伤心,导致了应激性失明,那段不见的岁月,也变成了她此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啊!”
沉默几秒后,她惊恐地发出尖叫,声音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
嘶哑难听,喉咙还因为她的尖叫,很痛很痛。
刚刚在餐厅,她好像把嗓子喊破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喊破。
喉咙撕裂,让她发出一个音节,甚至连呼吸一口,都变得很疼。
可是她惊恐,她恐惧,她不愿回到那段眼睛瞎掉的时候,不愿回到那个噩梦的深渊里。
“咚——”
沉闷地一声响。
她连人带椅子,摔在了地上。
硬邦邦的地面,撞得她胳膊像是要断掉一样,身体出现了麻痹感。
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四肢瘫痪的病人。
这时,一双大手把她扶了起来。
那双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后,解开一条系带,明栾月又重新恢复了光明。
眼前是被水晶灯照射的男人,身体周边仿佛镀着一层金光,温润雅致。
却令明栾月感到深深的可笑。
假面!
这个假面的男人!
“感觉怎么样?”温晋尧明知故问。
他摆明就是想让她回忆起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