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个人不是傅司宴,她怕早就甩脸走了,可一想到他驾驶着装满炸药的车,却义无反顾的神色。
明溪就觉得自己走不了,她有责任!
她双手收紧,神色坚定道:“告诉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被你语言羞辱的准备,你骗骗别人可以,但你别想骗我。”
“呵呵......”
傅司宴轻笑出声,漆黑的眸像是雾化了浓稠的夜,深不见底又轻佻傲慢。
“男人不一个女人这种简单的问题,上官姐却非要我找一个理由给你。”
他嗓音不急不缓,仿佛能轻易穿对面人的伪装,“你是想要我怎样骗你,你不如出来?”
明溪的手在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颤抖,“傅司宴,告诉我真相,不行吗?”
她想要服自己,她的坚持是正确的。
“真相我已经告诉你了。”
男人的声音缓慢而清晰,直将明溪凝起的希望砸得分崩离析,“可你只能接受你相信的真相,那你就继续这么骗自己吧。”
傅司宴捞起沙发边上掉落的西服,缓缓穿在身上,转身离开之际忽又转头,定定着她。
“还有,自我臆想是种病,建议上官姐找个好点的心理医生去。”
明溪巴掌大的脸白了又白,心脏也像是被人血淋淋的撕扯开,疼痛瞬间侵袭到骨头缝里。
男人是要走,因为她在,他连自己的办公室都不要了。
明溪手心紧了紧,忍不住追问,“既然是你口中这么肤浅的感情,那为什么装满炸药的车,你毫不犹豫就能替下我去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