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已经废了,我当务之急还是去查查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动。”
四伟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就在刚刚进门的时候,他敏锐的感觉到阳台上又一个身影,然而现在,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杨保全此时的情况只有穆安平一人才能清楚,即使他的身形是偏于消瘦的一种。但好歹也是个有一百四十斤的大男人。此刻一只手臂吊在空调外机下,只要铁架一个松动就彻底完了。
多年的默契让穆安平没有选择去贸然出手,他的头在窗口处消失了一会,突然拿着一捆绳子走了回来。
“兄弟,你在哪找的绳子?”
杨保全脱身后拍了拍穆安平肩膀,感慨这个大块头终于有开窍的时候了。
穆安平无所谓地耸耸肩,指着一旁柜橱道:“挺方便的,就是这里的。”
杨保全循声去,唰地脸就绿了,只见那壁橱中间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手铐皮鞭赫然在列。
“M的,你给老子的竟然是玩捆绑的绳子!”
杨保全的指尖马上就要戳到了穆安平的鼻子,只见一米八五的穆安平轻轻一拨,就将瘦弱地杨保全拨出了老远。
“有种你再来一次,别接老子的绳子。”
杨保全绿着脸了对面的大块头,最终还是恨恨地放弃了。
郊区的别墅内,魏冰凌正拿着一瓶药水涂在脚部,艰难的推拿着。
虽然同邱云成功脱险,但是她最后还是差点被人干掉。邱云狠命地推了她一把,这才化险为夷。然而也就是这一下,她的右脚成了这种结果。
“嘶……”
忍受着剧痛,魏冰凌在肿起的脚踝上反复推拿起来。
进来的邱云到的就是这一幕。
“我来吧。”
着魏冰凌吃力的样子,邱云突然在一旁接过了药瓶。接着一双大手覆在巧的足踝上,轻轻揉动起来。
“喂,轻点,太疼了!”
魏冰凌吃痛,猛地一瞪眼。邱云眼角跳了跳,把手上的力道再减轻几分:“这样总不疼了?”
“哼。”
站在屋外的岳峰岩猛地收回了敲门的手,一头黑线地离开了。
“喂,你找我有什么事?”
魏冰凌才不会相信这个男人有这么好心,专程来她的伤势。
邱云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这些天来魏冰凌的心情很不好,叶一相的死差点要了她的命。着从到大的亲人一个个逝去,这种打击的确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
“恩,有事。”
邱云将杨保全最新传来的消息了一下,魏冰凌消瘦的身形猛地震了一下:“你那个人,叫蒋为?”
“怎么,你认识?”
魏冰凌至此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呆滞的摇了摇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我一直都想错了。”
“你指哪里错了?”
邱云被这句话的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台复读机。
魏冰凌没有搭理邱云,反而在床头处摸出自己的手机来,很快就播出了一个电话。
“方姐,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青鸾市城北的一个豪华区内,一个女人幽幽地放下了手中的电话。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选择。
巨大的落地镜照出她那日渐苍老的面容,奢华的装饰仿佛也只是在诠释一个女人的无奈。
其实以前,她并没有如此富足的生活。
那时候一家四口蜗居在一个只有八十平米的房子内。虽然手里也能赚上不少的钱,但是由于为了孩子打算,两个孩子留学用的学费都要前预算出来,所以一直没有能够换房子的财力。
“妈妈妈妈,是爸爸的电话吗?他好久都没有回来过了,是不要我们了吗?”扎着羊角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