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了下情绪,成不成功就得等会儿的表现了。
扫视了一遍病房,门是关着的。
随即几道不同的脚步声朝着这边来了。
病房门被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
她茫然的着进来的人,“这里是哪里?”
目光从他们几个身上扫过,除了医生之外,没有其余人的身影。
医生表示听不懂中文,只是来给她做了几项检查。
温知闲抚着左侧的额头,面露痛苦之色。
先得让医生知道她的问题,若是带她来这里的人出现第一时间应该会是问医生她的情况。
医生得懂,便查了下她左侧的脑袋上的伤口,三个月过去己经愈合了,但是病历上还有记录。
几个医生检查完之后记录下了情况。
突然门口出现了三道身影。
温知闲了过去,是她从没见过的三个人,不过前面两个男人不是异国的面孔。
前面的那个男人一眼过去像是个危险的恐怖分子,寸头,五官深邃立体,就是起来有点……太立体了,好但危险。
脖子下面露出来一点纹身,不知道是什么。
男人向她时那眼神像是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她全身一颤,故意往里面缩了些。
男人冷嗤,唇角微勾发出一声冷笑。
温知闲紧紧盯着他,一连串的问题全抛了出去:“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身上这么疼?你们又是谁?”
完她又捂着脑袋,脸皱了起来,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
男人暂且没搭理她,着她眼神透露出来的迷茫,医生和他了几句后离开了病房。
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低哑的声音带着讽刺:“醒了?温姐。”
温知闲迷茫的着他:“你在叫我吗?”
男人拧起了眉,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一股清澈的愚蠢,很呆。
温知闲反客为主,瞪着他像是被惹生气了,提高了声音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身上的伤哪来的?你们是谁?”
提高了声音,但太过虚弱,有气无力的。
用这种态度和这个男人话确实是一步险棋。
“你不知道身上的伤哪来的?”男人试探性的问话。
温知闲摇了摇头。
男人眯着眸子,满眸的危险。
她盯着一个地方,装作思考,十几秒后她抱着脑袋面露苦色,躺在了床上。
男人立即转身出去找了医生。
医生给出的解释是,脑部受到撞击可能暂时性的忘记一些东西,但CT没有任何问题,病人恢复记忆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