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抬头望着自己房子的二楼,手指还在不停的互相搓捏着。沉默了一会,他对我,你跟我上来,今天就拜师。
我吃了一惊,这不还没到三个月的时间吗?难道是因为今天我仗义帮忙,虽然挨揍了,但是却因祸得福吗?于是没敢动。武师父我坐着不动,严厉的对我,快点,不要等我后悔。于是我赶紧起身,跟在他身后几尺的地方,然后上楼。
二楼那个供奉祖师爷的房间,我自打到了这儿后,都没敢进去。因为武师父一直锁着,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样子。直到那天武师父打开门,打开灯。我到里边有一张方桌,桌子上有一个香案,香案的两侧各放了一个通电的长明灯,蜡烛的形状。然后香案的背后放了三个好像水果托盘一样的东西,中间一个托盘下面压着一些比较长的黄色纸,拼成了一个“井”字形。左右的两个托盘下,则分别押着一本册子,其中一个册子我是见过的,就是我第一次到武师父家里的时候,那个用来记录门生的册子。香案的背后,是用米粒拼成的一个歪歪扭扭的好像咒文一样的东西,桌子底下放着三个蒲团,边上还有一大堆香,挺高挺粗的那种。
武师父走到香案前,把桌上的香灰拂掉,然后对我,过来跪下,跪在最右边。我乖乖跪下了,他递给我三支香,然后点上,让我双手并拢,敬香。而这时候,我才到桌子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画裱过的画像。画像中,是一个目光狰狞,青皮黄发,有两只山羊角,下颚有两瓣大獠牙,穿着松垮垮的衣服,但是怒目圆睁,上去很威风的一个古人。
武师父也点好香跪下,对我,这就是我们的祖师爷,他叫蚩尤,是上古时期的一个人。后来跟黄帝打仗战死了,但是手艺却传承了下来。我们这一门,叫做四相道,虽然我们秉承的并非只有蚩尤先祖的技艺,我们还融合了很多民间巫术和道术,但是总的来,蚩尤是我们的开宗祖师,你这就磕头吧。
我心里有问题,但是此刻却不便问。只能按照武师父的吩咐磕头,然后插上香。武师父也是一样,插上香以后又给我点了三支,对我,现在这炷香,是你拜我为师。你在心里告诉祖师爷,自此以往,你就是我武某人的徒弟,也是四相道门下第十九代门徒,明天我就给你刻牌位,等到你出师的那天,牌位才揭红认宗。
(过程比较繁琐,在此不便多。)
我按照他的,心里默念,我甚至多加了一句,我是重庆人,人生地不熟,请祖师爷多多保佑一类的废话。等到一切就绪,武师父让我站起身来,对我,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叫我武师父,直接称呼我为师父。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转身出了门。
我赶紧跟着走出去,等到他锁好门,一起下楼,本来是约好出去吃饭,可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四相道的徒弟,走到院子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问武师父,师父,你早前不是了要经过考校,我才能正式入师吗?师父,我已经考校过了,这两个月以来,每天都在考校,我每天都在眼里。我又问他,你刚刚要给我做牌位,在我们那边只有死人才会做牌位呀,那是什么意思?师父,在我的房间里,供奉了历来师门能够找到的人的牌位,到我这一代只有三位,如果你能够顺利出师的话,你的牌位就会放在我的下面。所谓的揭红,是因为当牌位刻好以后,我就得用红布包好,直到出师才揭开。不过你刚刚你们那边只有死人才刻牌位,这样也好,很多时候,把自己当个死人,才能没有顾及。
师父的这句话又让我打了个冷战,距离上一次打冷战,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了。师父那天始终没有告诉我,那个陈老板到底是谁,而他忧心忡忡的,就究竟是为什么。但是他跟我,从明日起,我将带着你学习我们的东西,你既然入了师,这行就有你的一席之地。以后我所经手的大多数事情,只要是我认为合适的,都会带着你一道去。起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