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家从晚清时期就是在这一代活跃的宗师家族,他们传下来的东西,应当不假。夏老先生提醒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符咒戴在身上,若是感觉到和以前有明显的变化的话,要立刻摘下来烧掉。
好在苦竹并没有骗我们,那个符,我一直戴到金盆洗手。
那一顿算是吃得清苦,因为黄婆婆和吉老太都是吃素的,我们也就不好意思点什么大鱼大肉,饭后大家聊了聊,胡宗仁也第一次在黄婆婆这个前辈面前了自己的情况,黄婆婆取了他的八字,承诺会尽可能的帮忙。大家各自分别前,黄婆婆突然意味深长地跟我了句,你还是要当心,那个苦竹师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有阴阳眼的,但是他见到你的第一眼,却没有告诉你他到了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顾忌或者是他根本就没开眼,你还是当心一点的好。我应承她我会心的,因为实际上我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从相貌上来,苦竹眉骨突出,符合阴阳眼的标准,再加上从他的养父口中得知,他从体弱多病,而这一类人,我们称之为“中虚”,原本就是比较容易见鬼的一类体质。既然好分别,将来互不相犯,这些原因,也只能等到下一次遇到苦竹的时候再寻答案了。
夏老先生问我和胡宗仁接下来该怎么办,胡宗仁他打算偷偷回成都去见见他的师父,因为自从他惹事以来,就很少跟师父联系了,还不敢求师父帮忙,害怕会挨骂。直到近来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他才知道原来当徒弟的请师父帮忙消灾也许不是什么坏事。他对我,如果他师父邢崖子能够替他解决膝盖的问题,不定也能够替我驱散我身上的那个阴人。并告诉我,一有消息,他就立刻回来。完,对我伸出了右手。
这是我第一次跟他握手,手掌厚实有力。虽然我和胡宗仁是在一种非常怪异的场合下相识,但是两天两夜以来,我们彼此还是开始接纳对方成为朋友,所以我跟他握手的时候,并没有像老电影里面高手对决,手上暗暗使劲想要捏痛对方那么无聊,只是略微用力,表达我对这个新朋友的认可。
我告诉夏老先生他们,我还是暂时先按照以前的方法生活着,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就给他们打电话。并且我和胡宗仁约好,每个星期通话一次,因为我们各自调查,如果有新的情况,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也好互相知会一声。
好几天都没回家,于是我选择了休息几天,在家里好好呆着。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2009年的年底,直到我接到胡宗仁的电话,他师父想要见我一面,因为他师父虽然已经是一个隐退的高人,但是对于他自己的徒弟还是比较关心的。也许是胡宗仁在他师父跟前了不少关于我的事,邢崖子师父觉得既然是徒弟的朋友也就搭把手帮一下,我在电话里问胡宗仁,你的师父打算帮我什么忙?他师父不会亲自出手帮你,他只是让我通知你来一趟成都,剩下的事情他老人家自然会有安排的。当天下午我就买了去成都的车票,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觉得晚上老人家一定休息得比较早,既然自己是来请求大师帮忙的,自然也不必这么晚还去打扰,于是我打电话告诉了胡宗仁,明天再去拜访,接着我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第二天,胡宗仁来接我,我们去了他师父家。他师父的地址我实在不会透露,总之住的是那种古色古香的老街道,成都原本是天府之国,对于历史的保护,比起重庆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见到邢崖子师父的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他穿着一身白衣,夏老先生那种。坐在棋盘前,在我行礼后,他手掌摊开一指,示意我在他面前的位置坐下。问了我一句,会下棋吗?我开始学着赤壁里孔明和公瑾的对白,了句略懂略懂。于是在接下来的半时里,我和邢崖子师父就在一盘棋局中度过。我没有孔明和公瑾那么高深的境界,我也无法从棋语中读懂邢崖子师父是不是想要跟我个什么,因为我理解他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