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塌的丹炉。

丹炉后面的女子身穿红衣，满脸黑灰，头上发髻歪斜，手里捧着一张纸，正在骂人。

“怎么又炸了？不是不要放硫磺硝石吗？”

听声音，那是叶娇。

李策呆怔原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叶娇也到了李策。

她把手里的纸三两下团起来丢进灰烬，乐呵呵地走过来，露出雪白的牙齿。

“你怎么来了？你等我去洗把脸，带你吃好吃的哈。”

叶娇着就去拽李策，李策却没有离开。

他一步步走近灰烬，捡起那团纸，慢慢打开，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

“金、银、铜、铁、锡，朱砂、雄黄、云母、空青……”

这是“五金八石”，是他过的药方。

李策低着头，声音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

“叶娇，”他问道，“你在给我做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