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朔对贺燃是有护犊之情的,但贺燃对林琅来是唯一,对贺朔来却是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人死了,痛归痛,但还没痛到那份上。
林琅趴在地上,愤恨地咬着牙,着贺朔的背影。
但这时。
一双锃亮的皮鞋,却踩在了她的手指上。
“啊!”
林琅发出尖叫声,疼痛让面容都扭曲起来了。
“贺毅…是你这个贱种!”
贺毅没有蹲下来,相反用鞋子还用力地碾了几下,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眸里哪得见儒雅温柔,那双眼跟毒蛇一般,阴险毒辣,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干净。
“你……你敢这么对我?”
“夫人,贱种活着,贵种却死了。”贺毅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一刀刀在林琅的心头肉上挖:“以后贱种还会将原本属于贵种的东西统统拿回来……你就好好地活着,着这一天到来吧!”
“你竟敢这种话?你不怕我告诉你父亲!”
“你好了。”贺毅轻笑出声,像是听到一个天大荒诞的笑话:“只不过…就是要父亲到底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