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显的还鼓囊着一张脸,起来心情不太好。
她抱着文件,头发乱成了,鸡窝一样的在顾初语的房间窝着。
徐开病了。
夏想要寻医问药的救人,却发现自己所了解的手术过程,手术方法全都不支持这样的手术。
奈何自己才疏学浅,根本就帮不到徐开。
夏这下就更加愧疚了。
着房间里的冰人,一排又一排的进来右一排接一排的出去。
夏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顾初语斜了一眼夏。
从进门这十几分钟开始已经叹息了不下百次。
实话这个频率高的有点过分了。
顾初语随手递过去的一个棒棒糖,“你这是想要临时抱佛脚?”
夏随意的打开了糖就塞到了嘴里,呜呜的吐字不清的,“不临时抱佛脚怎么办?我老公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起来徐开,顾初语脸上那点仅剩的笑意也没了。
她不再话,安心的开始诊病。
夏知道自己最近太过着急,也不敢开口了。
她老老实实的坐在另一边的板凳上。
直到这一波病人完,十点休息,顾初语才勉强的站起身活动往下筋骨。
安瑜悠一直想见见顾初语,最起码听一听顾初语是怎么想的?
所以在十点钟轮休这个工夫,安瑜悠二话不的冲了进去。
见房间内不仅只有顾初语一个人,还有夏!安瑜悠有些尴尬了。
“你有时间好好谈一下吧?对于当年的事情,我……”安瑜悠鼓足了勇气开口。
顾初语平静的目光盯着安瑜悠,能够得出来,脸上铺了很多粉用来掩饰黑眼圈。
饶是如此,顾初语还是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开口。
“我这边的工作比较忙,安女士,你还是先回去吧。”
安瑜悠紧张不安的手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着病房门口的确是排了很多的病人,她也不好继续留在这。
这个安女士。
直接明明白白的表明了身份。
她还在怨她。
还在为当年的事情生气。
最终,安瑜悠只好点了点头,“好。”
顾初语了一眼安瑜悠,有些于心不忍,但最终只是叹息了一声,继续忙着其他病人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连在一旁的夏都感觉到了顾初语的逃避。
面对每一次新人来诊,顾初语都认真的听好长时间的脉,询问具体情况。
夏的出来顾初语就是想要多浪费一点时间,好磨磨蹭蹭的,不去面对真正要面对的事。
她低垂着头,也跟着深深叹息了一声。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不好过。
夏着眼前这厚厚的医术,觉得动力十足。
不管怎么样,只要徐开还有一线希望。
她都会义无反顾不计代价的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