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松手。

顾初语不想跟他啰嗦，还是接了西装，随意搭在肩膀上，挡住了一部分背后的春光。

齐恒：“我送你。”

顾初语不动，一瞬不瞬的着齐恒，半晌才开口问道：“齐先生，我们有仇吗？”

齐恒楞了一下，很快摇了摇头。

顾初语顺势：“既然无冤无仇，您以后就不要为难我了。如果因为那天我给泽泽塞了个玩具给你造成困扰，我给你道歉。我只是个老百姓，病救人是我的职责，你来医院排到我的号我依旧欢迎，除此之外，我希望私下里我们能跟陌生人一样。”

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呗。

齐恒着顾初语，从她的眼里只见坚决和……

厌恶。

对，是厌恶。

齐恒后知后觉的发现，顾初语是真的从没有过攀附他的心，前后两次遇见，第一次纯粹是翟主任安排了最好的医生给他，第二次，也纯粹是因为泽泽。

他心里陡然闪过一丝异样，不上来是失落还是感伤，总之不太好受就是了。

思绪颠倒来回，落到现实里不过几秒，齐恒面色不变，坦然点头，“好。”

顾初语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许，礼貌的点了点头，“那好，再见。”

再也不见。

她依旧攥着酒瓶子，腰背挺直的从一群头顶开瓢的男人中间坦然路过，路过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她忽然停下脚步。

男人正是那个矮个子的男人，在一群高个子里面显得特立独行，顾初语记忆清晰，记得最开始是他先她是送上门来的。

男人见她停下，也是浑身紧绷，深怕她把手里的酒瓶扎自己身上，这情况，齐恒怕是也不会管。

顾初语只是问他，“谁跟你们我要上来的？”

男人楞了一下，飞快：“一个服务生，上门问这边要不要公关服务，我们只是图新鲜，她让人送酒上来的。”

一边打着司恪的名义，一边诳着上面，顾初语脑海里迅速就想到了温娆。

不是她想冤枉人，是她想不起来自己除了温娆还的罪过什么人，敢去借司恪的势。

“知道了，谢谢。”顾初语得到了答案，礼貌的跟男人道谢，这才走了。

她渐行渐远，背影飒爽，像个提着刀的女战士。

齐恒多了一眼，回过神来的时候，脸色刷地就落了下来，“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