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江曜一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她这一句话，九曲十八弯的，既告诉了江曜她跟霍北擎现在的关系，也在避重就轻的把他早上挑衅霍北擎，甚至给她垫医药费的事情，都归咎成了挽留她在岗。

江曜不想顺水推舟的装傻，但是话还没出口，就听顾初语，“下次你别欺负霍北擎了。”

欺负？

他欺负霍北擎了？

江曜要出口的话生生转了个弯，脱口问了一句，“怎么？”

顾初语想了想，才认真的，“他是我的人，你总跟他过不去，总有跟我作对的嫌疑。”她抬眼向江曜，“他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你冲我来就好了。”

她语速缓慢，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清冷好听，但是眉眼和语气里却不着痕迹的露出些温柔的痕迹。

那股子温柔落在江曜眼里，是明目张胆的偏和有恃无恐的宠溺，像是扎在江曜眼睛里。

他忽然就想起不久以前跟顾初语出差，霍北擎跟他打起来了，顾初语当时还能护着他，跟霍北擎僵持叫板。

才过了多久啊，就开始护短了。

从前，他是短，这回轮到霍北擎短了。

江曜从不知道，“短”这样的贬义词，也会让他心如刀绞。

因为霍北擎，他跟她之间的距离被又一次的划分清楚，甚至觉得，自己早上那一出闹剧不是挑衅，而是一个反面的助推剂，反而把这两人推的更近了。

他着顾初语，张着嘴，眼眶却莫名发涨，以至于一句话都不出来。

很想问问她，假如有一天，她知道这些偏根本就不值，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最终，江曜也没开这个口，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叫，啧了一声，“重色轻友。”

顾初语也没否认，坦荡点了点头，无奈又温和，“没办法。”

江曜还以为自己已经疼到麻木了，在这一刻，却还是清晰的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顾初语从江曜办公室出来，已经是中午，到饭点了，掏出手机给霍北擎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许久，但是无人接听。

她就知道，这男人是生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阵子被霍北擎缠惯了，她嘴上着烦死了，可这会人家不烦了，她心里却像是被掏空了一块。

算了……

他不来，她去哄他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