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搞不定你答应我干什么？”

夏花了几分钟才整理好情绪，向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霍北擎，周身都是警惕，“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不是她怀疑。

这是妈妈留给她的房子，结婚后，她就没回来住过。最近这边要拆迁了，吴兴伟的妈把主意打到这房子上头来，要过户，还要让吴兴伟的弟弟一家搬过来住，她才会来这一趟。

顾初语也没问过她在哪儿。

“你派人跟踪我？”夏瞬间就怒了。

霍北擎着她，似乎听不见她话，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吴妈那番话，“肚子里还死过孩子”。

奶奶不是跟他，是顾初语不要霍阳，生下来连都没一眼就让人抱走了吗？

怎么是死了，还不能生了？

是哪里出错了？

夏自己都一脑门子的官司，琢磨不透霍北擎在想什么，目光定定的着霍北擎，“你别以为帮了我，就想拿这点人情绑架初语，你害初语已经够惨了，你还要怎样？把她逼死你才开心吗？”

霍北擎回过神来，清夏眼底的厌恶，慢半拍道：“我害她？”

夏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暗道一声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奥斯卡呢？她满眼警惕，生怕错一句话，让顾初语处境更难堪，索性不言语。

霍北擎问：“那个孩子，是死了吗？”

提及那个孩子，夏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没好气道：“是啊！为了那个孩子，初语半条命都送了，你满意吗？霍北擎，你要是有点良心，就离她远一点！她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生活，我真心求你放过她。”

她完话，就站起身往外走，“走的时候帮忙带上门。”

霍北擎一瞬像是被人从脑后闷热一棍子，脑子里嗡嗡作响，夏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钝刀子剜肉，每一个字都清晰的带着痛。

他不知道是该心疼顾初语，还是该心疼自己。

他这四年，从没探听过顾初语身边的任何事，初初听见她跟傅明舟，去当无国界医生，住一个危机四伏的公寓，就以为那是她最辛苦的日子。

可心里有个声音清晰的告诉他，不是的。

他疼到几乎麻木，还不忘跟徐开，“继续跟着她。”

徐开走了，他一个人在老房子里坐到下午，才机械起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