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儿那似懂非懂的懵懂表情,他突然有点自惭形秽了,她起来这么纯真无邪,天真烂漫,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清澈,纯得像是完全没有半点杂质的黑玉,而他是双手沾满鲜血,杀戮嗜血的索命撒旦,在江湖上,谁听到他的名字不是闻风丧胆的!
“家伙,你该穿鞋子了,脚冷了对身体不好。”水逆寒拿着鞋子上前,轻柔地为她穿上,然后把她从陆枭的怀里抱过来,淡淡地,“我得带她回去吃药了,你这一身邋遢的,还是先去收拾一下吧。”
陆枭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激之情,不点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怎能玷污她这么纯真洁净的世界,他着悠悠,浑厚的嗓音低沉地:“不点,我先去收拾一下,等会再来找你。”
悠悠乖巧地点着脑袋,懂事地:“枭爸爸,等会见!”
真是乖巧的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陆枭收回了有些依依不舍的眸光,随即转身,快步离去。
悠悠眨了眨晶亮迷人的水眸,蓦地想起来了,嘟着可的嘴,:“枭爸爸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水逆寒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哼一声:“孩子不要问这么多,你今天还得继续针灸,身体才能好起来。”
“哦!”虽然有点的失望,不过爸爸不让她问,她就不问了,悠悠把脑袋埋在寒爸爸的怀里,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很好闻。
水逆寒抱着她,迈开脚步,回到屋子里,准备给她针灸。
陆枭快步离去,刚转过走廊,就被傅景煜堵住了,深邃狭长的凤眼,渗着一抹寒冰似的警告,冷冷地:“她还只是个四岁多的孩子,她的世界很单纯!”
他知道他的是悠悠,也知道他话里是什么意思,着昨晚暴打了自己一顿,现在身体还各处剧痛,陆枭用力攥住了拳头,深沉锐利的鹰眸里瞬间充斥着血腥味浓烈的杀气,不过他并没有出手,浑厚的嗓音深沉地:“我自有分寸!”
“你想留在这里,你最好隐藏你的身份,否则,就算鬼不愿意,我也不会让你继续留下来。”傅景煜冷冷地警告完了,便绕过他,快步往前面走去,其实他早就来了,在鬼推开门的时候,他就站在这里了,听着他们的对话,他的心里是担忧的。
他只想让她的日子里充满阳光和欢笑,而双手沾满了鲜血的杀手,太阴暗了。
但他是鬼的爸爸,他也能勉强让他留下来,毕竟,他是见不得鬼难过,更见不得她流眼泪的样子。
陆枭脚步一顿,没有话了,抬头着外面灿烂的阳光,如刀削的俊脸在阳光下,更显得迷人,这种生活,过了这么多年,也许也该换一种方式活着。
例如,带娃!
水逆寒正在房间里帮悠悠针灸,傅景煜轻轻走进去,着她身上的针,着就觉得心疼,他皱眉:“水逆寒,你不是她的内伤已经全部好了吗,为什么还要针灸?”让这么个水嫩嫩的萌娃老扎针,他心痛死了。
“她的内伤是好了,但是身体还很虚弱,我需要帮她固本培元。”水逆寒拿出一颗最珍贵的药丸,塞进悠悠的嘴里。
悠悠吃着药丸,到傅景煜这么担心,软糯糯地:“傅爸爸,你不要担心,这个针扎着不会痛呢!”
“这么长的针,不痛才怪,鬼乖,你想吃什么告诉爸爸,爸爸叫人弄给你吃。”傅景煜伸手摸着她粉嘟嘟的脸,见她血气已经恢复,脸颊红扑扑的,这才放心了。
他昨晚本来想留在这里陪她的,谁知道被不讲武德的水毒物偷偷下药了,害他只能跟君无赖挤一张床上,他暗搓搓地瞪了水逆寒一眼。
要不是在鬼的面前,他的拳头已经控制不住了。
“等你去叫人做,我的丫头就得饿死了。”一把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讥讽从门外面传来,只见君墨尘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空气中立即飘来一股美味的食物香味,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