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生气?
夏灵有些绝望地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父亲被判了无期徒刑,这种屈辱的生活何时能结束,难道也遥遥无期吗?
留在慕司沉身边唯一的指望,就是能让他托关系,多去探视一下父亲。
所以,她只能收起所有的锋芒,取悦他,讨好他
慕司沉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梢,漫不经心地问:“你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要爽约?还有,避孕针打了吗?”
“我……”
夏灵不敢告诉他实话。
毕竟,今天放他鸽子,他已经这样惩罚她了
要是再被他知道,自己今天没按照他的吩咐打避孕针,不知道他还要怎样呢?
因此,她声道:“嗯,打了。就是因为打针等的时间太久,路上又堵车,才耽误了。”
慕司沉倒也没有多想,反正,这女人是逃不出他的掌心的。
……
与此同时。
叶佳禾望着一直震动的手机,面如土色,没有任何接听的意思。
她就这么在床上坐了一整晚,想了一整晚。
无论如何努力的回忆,也无法想起过去的一切。
可是,她愿意相信夏灵,相信她不会骗她的。
那么靳南平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是那么信任他,尊重他,可他却整整骗了她五年。
直到第二天早上,靳南平实在不放心,还是到了她家。
叶佳禾一夜没睡,熬着黑眼圈,十分颓废的帮他开了门。
“佳禾,你昨晚怎么不接电话呢?吓死我了!”
靳南平担忧的着她,道:“怎么脸色这么差,你昨晚没睡好吗?”
望着他满脸的关心和真诚,叶佳禾实在无法将他与骗子联想到一起去。
因此,她故意道:“是啊,昨晚又做梦了,头很痛。抱歉,靳老师,今天没有办法去拜访伯父伯母了。”
虽然她的语气仍旧礼貌,可是那种疏离也是显而易见的。
靳南平瞬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试探着询问道:“你又做了什么梦?头痛的厉害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了。”
叶佳禾淡淡的:“我定了今天的机票,下午可能会回去一趟,孩子们。”
靳南平更觉得奇怪了。
没有办法去靳家拜访,却又有力气去国外孩子?
总之,叶佳禾今天的一切表现,都让他觉得不对劲儿。
靳南平见她不想多话,便没有追问到底,而是点点头,道:“没关系,下次去我家也一样。既然你想阳阳和冉冉了,那我今天陪你一起回去。”
叶佳禾冷淡的拒绝了他,“不必了,我想一个人回去。”
“佳禾……”
靳南平的心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有些郁闷的问:“你怎么了?”
毕竟,昨天都还好好的,他们好了会一起回靳家。
为什么才过了一晚上,所有的事,都变了。
他下意识地问:“是不是陆景墨来找过你了?他……是不是威胁了你什么?”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叶佳禾忍无可忍的吼道:“陆景墨,陆景墨!为什么你总是要提这个名字。他的存在让你很紧张吗?还是,你知道他对我有什么企图?”
她话音刚落,靳南平茫然又受伤的她。
毕竟,叶佳禾从没有用这样的态度对她过话。
这时,叶佳禾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耐着性子道:“抱歉,靳老师,我……可能是昨晚那个梦让我心情很不好。拜托你先回去,我想自己调整一下状态。”
靳南平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样的叶佳禾,让他感到十分害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