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命,不值得的!”
跪在沈霓裳面前,玲哭着拽着她的手,想要将沈霓裳从昏迷中叫醒。
“让沈姑娘多休息几日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再怎么劝阻,也需要沈霓裳自己得清才是。
“奴家送您。”
花麻麻起身送云安安离开烟雨楼,在路过悬廊之时,不远处响起的 幽幽琴声吸引了云安安的脚步。
“晴姑娘这几日如何?”
“回逸王妃的话,晴姑娘身体好多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笑容也多了。”
花妈妈知道云安安是什么意思。
“逸王妃放心,烟雨楼是晴姑娘安身立命之所,她待在烟雨楼比任何地方都安全。”
烟雨楼里面哪个姑娘不是苦命人。
被父母卖来的,被青梅竹马骗来的,被人贩子拐来的,她能做到的就是让这些姑娘们能保护好自己,有一口饭吃。
“逸王妃,您来了。”
正在院子里练琴的晴姑娘抬起头,便到站在悬廊上的那一抹耀眼光芒,水灵灵的温柔眸光更是笑意满眼。
“前些日子逸王妃教授的那段琵琶曲甚是精妙,女练习了好久也只能掌握一二,若逸王妃不嫌弃,女给您弹奏一曲可好?”
湖心亭中,一拢淡青色长裙的晴姑娘怀抱着琵琶,云安安坐在对面的蒲团上,面前奉着飘香的清茶,活脱脱的大爷坐姿。
琵琶声声响起,一曲十面埋伏回荡在天地之间。
美人,美景,美曲。
云安安终于体会到了男人逛青楼的快感,她要是男人,一定日日夜夜住在烟雨楼。
一曲落罢,晴姑娘放下琵琶,坐在了云安安对面,为她斟茶。
“沈姑娘的病情如何。”
“相思之症,一切只能她自己了。”
清浅一口香茗,云安安瞥了一眼身旁的棋盘。
“来两局?”
“好,女不善棋局,还望逸王妃指点一二。”
焚香萦绕,二人坐在棋盘对面,各执一子。
晴姑娘手中白子落下,眼着就要吃掉一方黑子。
云安安巧妙地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之上,不进化解了危机也同样反杀了一片白子。
“输了输了,逸王妃棋艺精湛,女不是对手。”
一来二去下棋,天色渐晚。
花妈妈为二人准备着丰盛的糕点,正吃着,云安安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逼近。
还不等某女人回过神来,整个人被北辰逸抱在怀中,当众抱着离开了烟雨楼。
“叔?你怎么来了,我棋还没下完呢。”
“光天化日之下来烟雨楼。”
北辰逸一张俊颜写明了为夫吃醋四个大字,这让云安安甚是不解。
她是来给沈霓裳治病的,然后和晴姑娘下下棋。
再了,她一个女人家能对那群姑娘做什么猥琐的事情,搞得她好像多不正经似的。
“从此刻起,不准背着为夫来这种地方。”
北辰逸很不喜欢那些女子云安安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的安儿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马车中,被北辰逸紧紧抱在怀里的云安安扑哧的乐出声来。
仰着头,着那张俊美至极的脸庞,伸出手揉捏着北辰逸的脸颊。
“好好好,你什么就是什么,以后我去烟雨楼绝对经过咱们摄政王的准许。”
“以后莫要再去烟雨楼。”
“安儿眼里只能有为夫一人,即便对方是女子也不可以。”
霸道,不分青红皂白的霸道。
北辰逸清清楚楚的表明了自己所想。
当到那些女子在向安儿之时崇拜的目光,堪比饿狼,让他十分不爽。
“对方是孩子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