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他脖子上的伤是假的吗?”孙昭安指着信使的脖子厉喝:“把绷带解开,让三长老。”
“是。”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信使也不怕疼了,咬着牙将带血的纱布层层解开。
当血淋淋的纱布全部撕开后,那一道长长的血口让人眼皮直跳,倒吸冷气。
这是真敢下手啊。
“老三,还有什么要的吗?”孙昭安冷冷地盯着赵兴。
“咕噜。”
赵兴喉咙滚了滚,用力揉了揉额头,硬着头皮道:“院首,我这里有肖健的电话,我觉得这事有些太难以置信,还是亲口确认一下比较妥当,您觉得呢?”
郑横江老脸铁青,可见他气得不轻,只是碍于院首的身份没有发作而已。
“好,我给他申辩的机会。”郑横江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
“感谢院首给他这个机会。”赵兴替肖健感谢一句后,拿出手机找到肖健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不知为何,他拿电话的手有些发抖。
因为他心里紧张害怕,这是肖健最后的机会。
如果事实真是信使所,那就没有任何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