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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粥忽然察觉出不对劲来,正要回头,耳朵就被人揪住了。
扭头一,就见景佰面无表情地着她,着有些冷淡,眼底有些情绪,着不大高兴。
他声音清冷道:“当着我的面,骂我骂得很开心嘛。”
粥粥捂着耳朵,瞪他,“你松开!我把我椅子都弄走了,不让我踩,欺负我个子矮,我不跟你玩啦。”
闻言,景佰扫了她一眼,学着她刚才的语气:“某些人,听不进实话,自己矮还不让人。”
想了想,他又:“学生就是学生,和博士没法比,比如博士不会天天异想天开想自己长到七米,而学生天天嚷嚷自己是秦七米,其实一米七都不一定能长到。”
听到这话,粥粥一下子就炸毛了,“哥哥!你再我就要生气了!”
闻言,景佰的眼底却是闪过了一抹笑意。
秦任也靠在椅背上,有些好笑。
他们俩啊。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都是学生,还分什么彼此啊。
景佰松开她的耳朵,视线落在她的奶肚上,“不是你肚子大吗?这么容易生气?”
粥粥哼了声,“我是人,人心眼。”
完,她了他一眼,嘻嘻一笑,忽然一下子跳起来蹦到他怀里,胖胳膊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哥哥,你肯理我啦?不装耳朵聋了?”
身上挂着个软乎乎的身子,还带着些奶香味儿,景佰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触,不过,感觉还不错。
他有些舍不得松开。
想着,他任由粥粥挂着,没有把她提溜下来。
他垂眸着她,对视几秒,忽然低下头来,:“我不懂,你教我。”
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他以前确实是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的。
从,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以及各种各样冰冷的仪器。
他吃的,喝的,也都是各种试剂。
他从不被当人待,即便是现在离开了那里,也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当人。
他当初之所以答应赵兴华来实验室,似是因为赵兴华求他,给他许了丰厚的条件,其实也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
他厌恶那些人,可是最后,自己也成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