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人,我想都会救的。”
周子居笑笑,“您不要着急拒绝,可以先想想,不着急,等到时候再。”
汤志全也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前面路口往左转。”
司机对这块不熟悉,虽然知道是县中心医院,但也没有用手机导航,就继续让汤志全指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用最快地速度赶到了医院。
陆瑾墨他们还没有到。
刚到医院,周子居下了车,正准备跟汤志全父子一起去病房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到屏幕上闪烁的号码,周子居立刻按了接听键,“徐总。”
“找到人了?她现在怎么样?”
“初步确定应该是关姐,但我还没见到关姐,我们刚到医院,正准备去病房。”周子居道。
“你马上去病房,电话不要挂。”徐景安命令道。
“这边。”汤志全带着周子居,去了病房里。
关宁宁躺在病床上,脸带着伤,也肿了,单这张脸简直无法判断她就是关宁宁。
但他身上的衣服周子居认识。
来的路上他就听汤志全了关宁宁的伤势,很不乐观,县医院都不了,他没钱把人转移到市区的三甲医院,而且县医院的医生跟他了不乐观,他也不希望自己手头的这点钱打水漂。
且不这是他救的人,句不好听的,就是他自己,要是得了难治好的病,他也不会治,不能让家里的钱打水漂,活着的人总比死人更重要。
周子居和徐景安还在通话中。
现在切换成了视频通话,徐景安也到了躺在病床戴着氧气面罩的关宁宁。
她现在伤痕累累,面目全非。
徐景安心疼的无法呼吸,恨不得躺在那里是他而不是关宁宁,她是因为徐家的仇怨才出事的,躺在那里的人本该是他,而不是她。
“医生呢?”徐景安不得不保持理智,问周子居,“医生怎么的?”
周子居怕汤志全不清楚,直接找了值班医生。
今天的值班医生还不是白天诊的主治医生。
好在他毕竟是医生,也过关宁宁的病例,跟徐景安了关宁宁的状况。
情况不容乐观。
不,确切的,是很不乐观。
但徐景安觉得县医院的医生水平有限,陆瑾墨是神医,他应该能治好关宁宁的伤,他肯定可以治好的,他这般安慰自己,虽然有可能是自欺欺人,但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陆瑾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