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折磨他?”
这份质问,带着激动的怨怒,将薄夙的冷静击穿,他此刻整个大脑轰鸣,竟也不知道如何替自己辩解。
“你啊?”她提高音量,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他不过就是个孩子,如果他犯了错,你替我教诲他几句也就完了。为什么要毒打他?你怎么下得了手?”她着着就哭了起来。
薄夙没想到,日夜期盼的和菘蓝的重逢,竟然是如此剑弩拔张的场景。
他也很委屈,正气凛然的反问菘蓝:“你这回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对他半点关心没有,真是让他心寒。
菘蓝哑然。
薄夙气上加气,又愤怒道:“哼,他对长辈无礼,欠收拾。我不过是替你教训他。怎么,我不够格吗?”
菘蓝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激怒,她有些崩溃。“你确实不够格。你既没有养他,也没有照顾过他一天,你有什么资格教育他?”
她这一激动,身体就开始造反。
薄夙肉眼可见的到她的身体往下坠,而且眼睛开始翻白眼。
他所有的怒火顷刻间被惶恐占据,他不知所措起来:“蓝蓝,你怎么了?”
“你别激动,我们你身体不太好,你先平复下心情,我保证给你慢慢解释。”
菘蓝却因为气急攻心,大口大口的揣着粗气。
薄夙心疼得要死,赶紧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菘蓝火爆的推开他:“我不要你假惺惺的献殷勤。你若真心念我的好,就会屋及乌,我的孩子。”
她到一半,就因为气促不下去了。
薄夙为她顺背,一边恶狠狠的暴吼墨池:“混账。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请医生去。”
墨池跑出去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又折回来:“总裁,要不要让重楼来为菘蓝姐?”
薄夙道:“他若恢复了,便请他过来。”
墨池一溜烟的跑了。
菘蓝想要摆脱薄夙的帮助,奈何薄夙霸道的将她抱起来,就往他的卧室奔去。
进入卧室后,薄夙将她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此刻的菘蓝,脸色煞白如纸,也不出一句话来。
薄夙到她难受异常的样子,只是一个劲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