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恣意的笑起来,就好像猎人捉弄自己的猎物:“五天前,她离开的皓镧庄园。我还跟她聊了天。白澜城,你一定很想知道她了什么吧?可我偏不告诉你。”
“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或者。你可以让你女儿为你的不配合承受些后果。”白澜城怒道。
他永远有办法制服薄冰,薄冰无可奈何的屈服。她闷闷不乐道:“那天她离开时,我到她脸色很白,哭成泪人。我叫住她,戏谑了她一番。”
“我嘲笑她为他人做嫁衣裳,到头来被你的薄情寡义给刺伤了。”
白澜城丢开薄冰:“就这?哼,你以为你的话真能刺伤她,薄冰,你被关太久了,现在的你就是井底之蛙,外面的时过境迁你啥都不知道。”
“她已经不我了。你刺伤不了她。”他信心十足道。
薄冰就跟笑话似的望着他:“她不你?白澜城,你确定是她不你?还是你想为自己的始乱终弃寻找借口?”
“呵呵,这个世上,但凡是有点智商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放弃你这个貌美多金的第一权贵?何况她还是一直把你当做神袛来慕的菘蓝?”
“谢谢你的抬举。不过颜她不是普通女人。”白澜城黑着脸道。
薄冰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绝不相信她不你了。必然是你负了她还差不多。”
白澜城望着薄冰,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把她顺眼了。
“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了。”他。
薄冰错愕,随即一笑。
“所以你就以为她移情别恋呢?”薄冰笑道,“白澜城,原来你恋时,情商那么低。”
白澜城:“……”
难道不是吗?
从储藏室出来,白澜城死气沉沉的俊脸上有了些光彩。
倪芯担忧的望着他:“澜城,你继母既然已经疯了,她的话你就不必当真。”
白澜城却答非所问道:“为何会哭?”
倪芯道:“女孩子都哭鼻子的啊。”
白澜城摇头:“我很少到哭。她从到大就是个特别坚强勇敢的女孩子。若不是痛到极点,她是不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