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想往后退,但被黑鹰给挡住了。
陈大人着浓雾一般的黑鹰,两股战战瘫在了地上,不住地给李怀瑾磕头:“殿下,咱们赶紧走吧!这……”
话还没完,一股子大洪水就冲出了堤坝,带着泥沙的洪水扑了他一脸,吓得陈大人哭爹喊娘地抱头就往下面跑。
刚爬起来就被黑鹰提留着领子站在了堤坝的最前方。
陈大人吓得直嚎叫:“殿下危险啊,这堤坝是守不住了,咱们赶紧下去吧……”
“陈大人,你是这乾州城的父母官,这堤坝守不住了,你还有脸活着吗?”
即便是满脸满身的泥点子,也没有影响到李怀瑾丝毫的威严以及凌厉的气势,他这冷寒的声音一起,一股子凉意从脚后跟蹿到了他的后颈处,顿时面如死灰:“殿……殿,殿下……饶命,臣,臣已经尽力了,是这洪水太大了,而且是上游的成州泄洪没有通知臣,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臣真的是冤枉的!”
李怀瑾的一双锐目从陈大人明显心虚的脸庞上扫过,怒道:“本王记得陈大人乃当年秋闱的状元郎,一手针砭时弊的好文章让父皇赞不绝口。
正是因为如此,陈大人仅仅俩年的时间就被调到了这乾州,出入乾州也是一刚正不阿闻名。
不想着还没几年的功夫就贪生怕死到这种地步了?
你是冤枉的?
那你认为那些被洪水围困而亡的百姓他们都活该吗?
他们去找谁喊冤?
还有你是成州泄洪,怎么本王知道的却是你陈大人派人偷偷地拔了水闸,把成州的洪水给引了过来呢?”
“殿……殿下,这可是天大的冤枉,这肯定是成州那边的潘峰在推卸责任……”
陈大人慌里慌张地解释。
“来陈大人还是没想实话,既如此就好好在堤坝上理一理,到底是谁的责任!”
完李怀瑾背着手就往回头。
而陈大人给黑鹰牢牢地摁在了堤坝上动弹不了,眼着浑浊的洪水再次冲撞过来时,陈大人极力挣扎着冲着李怀瑾的背影哀嚎着:“殿下,臣知罪,都是臣的错,是安王世子逼着臣这么做的,他掳走了臣的妻儿,臣……”
后面的话没完,整个人都被洪水给吞没了,脚下的堤坝应声塌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