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一众随从纷纷骑马,护在两侧。
在海上漂了几天,沐云清浑身难受,一到车上就躺下了:“我睡会,不醒不要叫我!”
完就闭上了眼睛。
李怀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没什么异样,才放心地给她盖了上点薄纱,另外吩咐赶车的马夫慢一些。
李怀瑾的话传到前面马车山主和倾城的耳朵里。
倾城立马皱起了眉头:“师父,燕王妃太过分了,嘴上着急风急火地要救人,一上路却又要找各种借口拖延。
我她就不是真的想救师伯。
她肯定是怕师伯好了之后,会替我主持公道抢了她的燕王妃之位!”
本来闭目养神的山主听了倾城愤愤不平的话,睁开了眼睛:“倾城,为师跟你过,无论事情现在变成什么样子,都跟燕王和燕王妃无关。
他们是无辜的。
你心中的不平只能由你师伯来给你解释。
你越是针对燕王妃,就会越让燕王讨厌你!
你一向聪慧,怎么这一点都想不明白?
而且这里不是苍亭山,你什么话,要注意一些……”
“师父,您为什么总是替燕王妃话,以前的您不是这样的……”
倾城想不明白,明明在见到沐云清之前,师父对自己的行为在眼里也没阻止的。
怎么转眼间就变了?
山主倾城受伤不甘的目光,眸中闪过一抹疼惜,她重重叹息了一声:“倾城,为师还是那句话,冤有头债有主,你心中不忿,燕王妃是你师伯的徒弟,你刁难她一下也无可厚非。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她起了杀心。
你让为师很失望……”
山主的话让倾城的脊背一阵发凉。
师父对自己不满了?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错?
是沐云清抢了自己的东西,她夺回来有什么错?
着倾城虽然低着头,但双手紧握成拳的样子昭示着她心里并不服气。
山主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复又闭上了眼睛:这件事她也有错啊。
若不是一早就对倾城把计划和盘托出,又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李怀瑾从一上马车,各种信件折子就没有停止往里面送过。
沐云清醒来的时候,到被一大摞信件折子包围着的李怀瑾,她吓了一跳:“要不要这么夸张,哥哥和顾斐就不干事儿的吗?”
见沐云清醒了,李怀瑾放下手头的折子,把她扶了起来:“这些都是他们批过的,我过一遍就好,不是太麻烦,对了,这是白羽给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