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让丁特助知道自己真醉了,这次她也不会叫烈酒。
“真的!”贝见他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样子,快速的解释了一下,“你要是不信可以问我妈咪,她知道。”
“我这个只是想让你好好护身体,即便你酒量好,喝这种烈酒还是容易伤身体。”聂言深是疼闺女的,希望她一切都好,“酌怡情,大酌伤身。”
“明白。”贝嘻嘻笑了笑。
之后一路上两人聊了一些其他事。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薄子衍那边状态却有些不太好。
跟贝放完那些狠话离开后,他就去了那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公寓里,把自己关了起来。
脑海里一幕幕的放映着自己对贝的那些话,越想他情绪就崩的越紧,到了后面,修剪干净的指甲都把掌心给掐出血了他也没有察觉到。
这种状态每次陷入就是很长一段时间。
几个时后。
晚上十一点。
薄子衍把自己从那个黑暗的房间放了出来。
他没有理会被自己弄破的掌心,而是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冰凉的冷水顺着他的头顶淋下来,皮肤条件飞射的冷出了鸡皮疙瘩。
他不管不顾的继续洗。
似乎只有这冰冷的水才能将躁郁不安的心冷静下来。
大约洗了三十分钟左右,他才调节好自己的状态走出了浴室,也幸亏这是初夏,不然就他这么造作,铁定生病。
嗡嗡两声响。
薄子衍的手机亮了起来。
他穿着刚刚穿上的深灰色睡衣走了过去拿起来,上面是贝发过来的消息:薄衍,我会让你喜欢我。
简单的一句话,让薄子衍深不见底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情绪。
被自己喜欢的人这般执着的喜欢,是个人都会高兴。
他也不例外。
但他的高兴之中,多了些其他的情绪。
贝发完消息后就给宝打电话了,她也没有特意等薄子衍的回信。
她很清楚薄子衍离开的时候了那样的话,是不太可能再回她消息的。
事实也证明。
她猜的是正确的。
薄子衍完消息后就退出了聊天界面,拿着手机去了卧室,设置成静音之后就躺在床上睡了。
至于贝,此时的她还在跟宝打着电话。
她把自己的诉求告诉了他。
“不帮。”宝拒绝了。
“就查一下。”贝跟他撒着娇,还跟他谈了条件,“现在你帮我,以后你需要我帮你追嫂子的时候,我也爽快的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