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怎么样?”
“跟兔子的主人交朋友!”贝脱口而出。
宝又问:“如果兔子的主人是外星人呢。”
贝:“???”
贝圆圆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外星人?”
“嗯。”宝淡淡的一个字。
贝的注意力顿时就被吸引走了,“它们跟电影上是一样的吗?”
宝:“……”
宝捏了捏眉心。
他为什么要拿外星人举例子。
“你怎么不话?”贝追问着。
“外星人只是一个比方。”宝做了一个简单的解释,“他也可以是很远很远的人,重点是你这辈子可能都跟那只兔子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那就让爸爸妈妈给我买一只呗。”贝的直接。
宝:“……”
算了。
比喻不恰当。
薄子衍的情况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比方,更别对象是贝。
她的脑回路向来跟大部分人都不太一样。
“怎么了?”贝第一次见哥哥这个表情。
“就算你再学一百个笑话讲给你哥哥听,他也不会跟你玩儿。”宝的透彻,也跟她的直接,“他要的是一辈子的朋友,不是一时的。”
“我可以当哥哥一辈子的朋友。”贝的很绝对。
“你是孩儿。”宝觉得她想事情太理想化了,“你在帝都,他在江城。”
听闻这话。
贝顿了顿。
她问的特别认真:“你的意思是,哥哥是怕我之后不来找他,他才不跟我玩儿的?”
宝沉默了。
他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了。
“我去跟他,每年放假我都会过来找他玩儿的。”贝顿时来了精神。
宝问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你确定你每年放假都能来?”
“能……”贝刚要坚定的,就想起自己让爸爸妈妈给她报的那些兴班,“吧。”
“做不到的事情不要随便承诺。”宝给她上着课,言语认真不已,“你要是因为需要上培训班来不了,对你哥哥来是一种伤害。”
贝的脑袋耷拉了下去。
聂言深揉了揉她脑袋,带着满心的温柔和宠溺:“明天想带哥哥去哪儿玩?”
“哥哥连话都不怎么愿意跟我,怎么可能跟我出去玩儿?”贝的特别认真。
“你地方,我帮你把他带过去。”聂言深对于孩子的心思还是清楚的,宝虽然老成但始终是孩儿,孩子跟大人之间,差的是人生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