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莫启凡打了招呼，就直接走向厉凌烨。

莫启凡微微一愣，“怎么……”

他这个时候脑子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就是以厉凌烨的能力，是不应该走在白纤纤身后的。

可这个念头才闪过，还没成型，就被白纤纤拉住了，“爸，快坐，爸，你有妈妈的照片吗？”

脱下了身上厚重的特制的羽绒服，还有各种装备，白纤纤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关于妈妈的一切的一切。

“有，我有予柔的照片，不过，只有一张。”莫启凡一提起白纤纤妈妈，声音都落寞了。

“雨柔？我妈妈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叫于雨柔？”白纤纤吃惊的问到。

“予，是四声，不是三声。”莫启凡纠正的到。

“予柔？”白纤纤抓过莫启凡的手，认真的在他的手心里写上，“是这两个字吗？”

“对。”莫启凡感受完白纤纤写完的事，点点头。

“呵呵，于予柔，有点拗口呢。”确定了，白纤纤笑了起来。

妈妈从前跟爸爸一起时的名字，真的有点拗呢。

“可不是吗，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听到她的名字，都惊了，不过予柔是她爸爸起的，她爸爸很有才华。”

“你见过我外公？”听到莫启凡起外公，白纤纤又激动了起来。

莫启凡这一次是落寞的摇摇头，“没有见过，只是听她提起过，她只是提起，但是从来也没起过她亲人的名字，要是她当初过了，我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半点线索都查不到，一点也不知道你和你妈的下落。”

莫启凡这样一，白纤纤也是深以为然，“妈妈连姓氏都改了，大抵就是……”

只是到这里，白纤纤想起什么似的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大抵就是不想我找到她，老死不相相见吧。”莫启念叨着，然后眼圈又红了。

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爸……”白纤纤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了。

因为，她也觉得妈妈连姓氏都改了，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的不给爸爸找到她的机会。

莫启凡打开了随身携带的一个钱夹，抽出了一张老旧的照片。

居然还是黑白照。

照片虽然重新塑封过，但是塑封里的照片，可以到很明显的缺角。

想来，再它没有塑封前，被人抚摸过很多次。

白纤纤接过了莫启凡递过来的照片，一眼到妈妈的照片，眼泪扑簌簌的就流了下来。

她记忆里的妈妈，就是这个样子的。